一道劍鳴之聲從一旁的叢林之中響起,隨后便是一道劍光斜斜的刺向了于人豪的腹部,如果于人豪不收掌,那么他必定會被那把長劍給刺穿!
“格老zi,*你的先人板板。”于人豪暗罵一聲躲開了那一劍,而那個出劍的老頭看見于人豪停了下來也不再上前爭斗,縱身穿林而去,頃刻間便奔得遠了。
而那個于人豪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棣被人救走自己卻無可奈何。
岳靈珊的那匹馬兒的確是一匹好馬,轉眼之間便遠離了fu建城。白棣也不知道自己跟著岳靈珊跑了多久,只知道當他睡醒的時候已經看見了華山。要知道華山可是在現在的陜xi境內啊,在沒有汽車的情況下竟然一路跑到了華山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此時岳靈珊將自己的ren皮面具撕了下來,露出了衣服憔悴疲憊的面容對白棣說道:“我爹爹要見你,你先跟我走。”
白棣仔細的看了一眼岳靈珊,她的衣衫上灰塵噗噗,但是卻不能掩蓋她那張秀麗的瓜子臉蛋和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雖然她未施粉黛卻依然稱得上是俊俏非凡。難怪令狐沖身旁有了任盈盈和儀琳這樣的大美女卻依然忘不了自己的小師妹。
“呆子,你在看什么?”岳靈珊嗔道。
白棣笑道:“在看仙女啊。”
岳靈珊羞紅著臉龐輕聲說道:“呆子,莫讓我爹爹久等了!”她雖然每日都與令狐沖在一起習武,但是一個只知道喝酒的酒鬼能知道什么叫浪漫什么叫情調嗎?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夸贊啊!
“好啊,仙女姐姐!”白棣露出了一絲純凈的笑容,看的岳靈珊的心微微的一顫。
“可是靈珊回來了?”正氣堂中傳來一道正氣稟然的聲音,一下子將兩人之間的那一絲旖旎給打得粉碎。
只見一個中年男子從正氣堂中走了出來,此人頰下有五柳俘須,面如冠玉,一臉正氣,輕袍緩帶,右手搖著折扇,神情甚是瀟灑。
岳靈珊驚叫一聲:“呀,爹爹你來啦!你看這就是你說的林鎮南夫婦的孩子,可惜我和二師兄沒有能力將他父母救下。”
岳不群牽著林平之的手走進了正氣堂中然后嘆了一口氣說道:“當初我聽說青城派可能會對福威鏢局動手,本以為是空穴來風,便只派了兩名弟子前去打探消息,誰料到。。。唉,都怪我啊。”
好演技啊!白棣暗嘆了一聲。如果不是白棣看過恐怕就真給他著張充滿正氣的臉給騙了。“岳掌門嚴重了,若非這位師姐及時相救恐怕連我的性命都要不保了。跟何況岳掌門與我非親非故,能派人相救已是仁至義盡。”
“我hua山與你林家可不是非親非故啊。”岳不群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長須笑道,“令祖林遠圖與我師父岳肅乃是故交,你也算是故人之后了。”
忽然白棣跪在了岳不群的身前,痛哭道:“還請岳掌門看在吾祖的顏面上收我為徒,授我武藝,讓我可以報仇雪恨。”
岳不群猶豫了許久才說道:“我若收了你為徒,不免給余滄海背后說嘴,畢竟是大家都是正派之人。”
“師傅,只有你這樣的謙謙君子才算的上正派,他余滄海算哪門子的正派?為了一己私欲,mie人滿門,這是正派之人會做的嗎?弟子一見師父,心中便生出說不出的欽佩仰慕,這是弟子誠心誠意的求懇。還望師傅成全!”白棣為了進入hua山派真的是把自己的臉完全藏進kudang里了,那嘴就跟抹了蜜似的夸贊著岳不群。連他自己都被自己給惡心到了,卻又不能吐出來,只能將自己的臉憋的蒼白如紙。
“爹爹,你看在他這么誠心的份上便收下他吧!”岳靈珊抱著岳不群的胳膊搖了搖,撒嬌道。
岳不群這才笑道:“好吧,我收你不難,但是你若是作奸犯科,不守門規我是定然不會寬恕你的!”
“謹遵師命。”白棣大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