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壺?”
“對就是茶壺,你們大晚上的能將這一壺茶都喝完嗎?”白棣問道。
那些江湖人士想了想都紛紛開始搖頭,茶本來就有提神的功效喝那么多晚上還能睡得著覺么,而且喝茶還利niao,喝多了晚上必然是要起夜的,常人晚上一般都不喝太多的茶。
而且現在天氣轉涼了,一壺茶放不了多久就會變冷,變冷了自然會讓小二添上新茶,所以茶壺之中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沒有一點茶水的。
“但是這壺茶卻是被喝的干干凈凈的,這恨不符合常理啊。”
忽然那個打更的小二一拍額頭說道:“難怪我推開門地上有一大攤水,一定是他們在爭斗過程中打翻了茶壺,兇手害怕露出破綻才將那個茶壺撿起來。”
“你又錯了。”白棣搖了搖頭說道,“龍舌草的藥性可以讓一個一流高手內力全消,四肢發軟,連聲音都難以發出,這個時候兇手哪怕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可以sha了他,根本不會將茶壺打翻,更何況大家除了聽見余滄海shi體倒地的聲音外還聽到別的聲音了嗎?”
“那你說,兇手是怎么sha人的!”打更的小二問道。
“很簡單用茶水!”
“你在開玩笑嘛?就這么點茶水能淹si人?”打更的小二嘲笑道。
白棣將床邊臉盆上的毛巾取了下來自信的說道,“那加上這毛巾呢?”
“我明白了!”忽然上官海棠眼睛一亮大聲說道,“將毛巾用水打濕再附于余滄海臉上,便可使其窒息而si,但是外表卻完全沒有傷痕!”說完她便走上前將毛巾翻來覆去了看了看又放到鼻尖下聞了聞。
“沒錯了,毛巾上有棕色的茶漬,仔細聞一聞不僅有茶的味道還有一絲絲龍舌草的味道!”
“那你說說,兇手是怎么在我眼前消失的!”打更的小二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白棣問道。
柳飛鳳解釋道:“他叫來福,是這悅來客棧負責晚上打更的小二。”
“好,來福我問你,剛剛這里發出響聲的時候我在什么地方?”白棣問道。
“你和我們一樣在大廳。”來福回答道。
“但這里的場景卻是我在一個時辰前布置的!”
“什么?”來福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驚叫道。
白棣轉過身朝著仵作問道:“老先生,你驗尸后認為,si者的si亡時間是在當晚子時左右是嗎?”
仵作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這樣的。”
“那么如果房間關上門窗,在放上冰塊呢?”白棣繼續問道。
仵作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房間中溫度過低,恐怕si者的死亡時間應當朝前推,具體要推多久就得看房間的溫度有多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