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其實不太懂為什么白棣要花時間去找令狐沖,雖然令狐沖是她一手帶大的,但是令狐沖這個人看上去正義感很足,實際上卻是性格淡漠而木訥,每日與酒為伴不思進取之人。她在與白棣相處了一段時間后還是覺得白棣性格更開朗外向一些,再加上白棣外表長得相貌堂堂,英俊瀟灑,還能做的一手好菜(寧中則提長劍指著作者的喉嚨:嗯,這一點絕不是最重要的,吸溜~),寧中則在感情上已經開始向白棣傾斜了。
不過誰都想不到的是白棣想找的根本就不是令狐沖而是田伯光!
田伯光這個人大家對他的普遍印象就是一個普通的采hua賊,不過若他僅僅是一個采花賊恐怕早就被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給絞sha了吧?但事實上這么多年他一直都過得很好,當年田伯光曾經在江南等府流竄作案朝廷也抓不住他,直到他侮辱了一名四品知府的妻女,雖然都將她們放回來了,但卻導致她們不堪旁人的風言風語而“自盡”。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江湖上一度對他下了追sha令,五岳劍派也聯手追sha過但是全都失敗了。從那以后田伯光也收斂了很多而江湖上的名門正派也懶得花精力去對付他。
而田伯光靠的就是自己這獨步天下的輕功才得以屢屢逃出生天,白棣看重的也正是他的這門看家本事。
白棣騎出去莫約三四里路,一邊騎馬腦子里一邊思考著對付田伯光的對策,耳邊忽然聽見一陣熟悉的呼喚聲。
“小林子,小林子你等等我!”
白棣愕然的回頭望去,一道倩影騎著一匹紅馬正飛快的朝自己飛奔而來,那人赫然就是被寧中則禁足的岳靈珊。
“你怎么來了?”白棣問道。
岳靈珊昂起頭笑道:“我娘被定逸師太纏住了沒法脫身,所以我就溜出來了!”
“胡鬧!這一次去heng陽城我面對的是一個三流高手田伯光,連那余滄海都打不過的田伯光!我哪里來的功夫保護你?”
岳靈珊第一次見白棣對她發火,心底不由的一酸,眼淚像是珍珠斷了線似的從眼眶中滑落,“你兇我?我。。。我才不要你保護,我,我,我找我大師兄關你什么事?”
白棣見到岳靈珊流淚頓時有些麻爪了,驅著自己的馬靠近了岳靈珊安慰道:“好好好,不關我的事,但是那田伯光是采hua大盜啊,若是你被他擄了去,必然會。。。”白棣的話頭在此處頓了一下然后繼續說道,“那師娘還不埋怨si我?即便師娘諒解了我,我也再無顏面對世人了!”
聽到白棣的話岳靈珊才開始感到害怕,趕忙問道:“那怎么辦啊?”
白棣苦笑了一聲回道:“接下來你乖乖的跟著我不要再亂跑了!我發誓,田伯光若想帶走你必要先踏過我的shi體!”
“知道啦,”岳靈珊有些不情愿的說道,“還有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干嘛用哄孩子的語氣和我說話啊,明明我才是師姐哎。”
白棣笑道:“好好好,我親愛的師姐,你還是快點吧,再晚我們要露宿荒郊野外了!要知道那田伯光可是最喜歡在月黑風高的時候到這荒郊野外對你這樣漂亮的女子動手了。”
白棣說完便打馬飛快的離去了,岳靈珊看了看周圍稍顯陰森的樹林頓時打了個寒顫,“小林子,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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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清早,白棣便和岳靈珊上heng陽道回雁樓找人,他想著若是找不到便天天守在回雁樓守株待兔。只是他們二人剛上得酒樓,便見到三個人坐在樓上大吃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