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傻柱……你別沖動。”
秦淮茹在后面喊了兩嗓子,不過一點用處都沒有,傻柱進了院子,抄起門后籃筐里一根手臂粗細的棍子就奔西廂耳房。
三大爺家兒媳婦于莉正在院子里分揀沒充分燃燒的煤塊,一看傻柱犯渾,下意識叫了閻解成的名字。
她老公沒第一時間出來,對面閻埠貴出來了,一瞧傻柱掄起木頭就要往耳房窗戶砸,趕緊出聲叫停。
“傻柱,你干什么!”
汪,汪汪~
拴在雞窩旁邊的大狼狗也意識到情況不對,開始吠叫。
“干什么?找屋里那孫子報仇!”
一句話說完,他舉棍子就往下砸。
說時遲那時快,棍子還未落下,房門呀的一聲往里打開,簾子后面探出一只腳,直接踹在他的胸口,人嗚的的一聲飛出去,后背重重地摔在院子里,木頭落在一邊,滾出兩米多遠。
“傻柱……”秦淮茹趕緊跑過去扶傻柱。
這時易中海和一大媽聽到動靜從中院跑過來。
“柱子,柱子……你沒事吧。”
傻柱疼得呲牙咧嘴,用手往腦后一抹,發現頭破了,掌心沾了不少血。
秦淮茹一看急了,沖過去就扇林躍的耳光。
他目光一寒,握住秦淮茹的胳膊往后一扭,另一只手拍肩關節一錯,咯吱一聲響,女人發出一聲慘哼,整條手臂無力垂下。
那邊易中海表情一橫,抄起地上的木頭棍子就要跟林躍拼命,被他合身一頂,往地下一按,手握右腿用力一掰。
又是咯吱一聲響,易中海廢了,整個人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起不來。
“老東西,我說過要卸你一條腿下來,就一定說到做到。”
一大媽一瞧這,頓時嚇昏過去。
呸!
林躍走過去踩住傻柱的胸口,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
“年前我對何雨水說過,再招惹我,絕不手下留情。扶不起的狗東西,你這種人要是不絕后,那才沒天理呢。”
來到這個世界后,每多呆一天,他都覺得傻柱的憋屈是活該,是咎由自取。
鄰居家的孩子,晚輩吧,每天“傻柱,傻柱”的叫不帶惱的,偷他東西吃還犯賤地跟秦京茹說我樂意讓棒梗偷;三番四次給秦淮茹攪了相親不僅不生氣斷交,明兒又舔著逼臉給送吃的喝的;還有賈張氏那個一臉刻薄的老東西,千方百計使絆子不讓秦淮茹嫁給他,他怎么做的?屁顛兒屁顛兒每月給人五塊錢,好像除了一個帶仨孩子的寡婦沒人要似得,還尼瑪要做上門女婿,結婚后要給秦家養三個孩子吧,在秦淮茹面前還一副軟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