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躍說道:“搞政治玩陰謀,我還真沒慫過誰,只不過嘛,安安穩穩當個工人階級挺好。”
“林躍,我發現你每天都會給我刮目相看的感覺,有時候我真懷疑,你說你是農村來的,不會是騙我的吧?”
“不信你可以去查我們家戶口,從我爺爺那輩兒起就是佃農。”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還不行嗎?菜上來了,快吃飯吧。”
冉秋葉話音剛落,之前的服務員走過來,把木須肉往桌上一放:“喝酒嗎?”
林躍朝柜臺掃了一眼:“開瓶二鍋頭吧。”
……
當天傍晚。
林躍拎著基本沒動的德州扒雞奔后院兒老太太房間。
一推門,嚯,婁曉娥在床上坐著,傻柱擱圓桌那邊坐著,中間是聾老太太。
桌上擺著一盤花生米,一盤燒茄子,一盤麻婆豆腐,一盤涼拌西紅柿,還有一壺酒。
林躍一進門,仨人全愣住了。
傻柱哼了一聲,連句話都沒說,拍拍屁股走了。
“傻柱,傻柱……你別走啊。”
老太太叫了兩聲沒人應,望林躍一瞪眼:“你來干什么?”
“我來給您送吃的呀。”
林躍把扒雞往桌上一放,看著床頭坐著的婁曉娥:“怎么?一口沒吃?”
“我不吃他做的飯。”
沒跟許大茂離婚前她就跟傻柱不對付,今兒老太太非要讓那個家伙來做飯,你說做就做吧,身為一個寄人籬下的人,沒有資格任性,關鍵是那個家伙嘴太碎,一會兒講她識人不明,一會兒說她有眼無珠,總之十句話有八句在人傷口撒鹽,她心情能好受嗎?
林躍把扒雞往她面前一推:“去廚房熱熱,順便撕小一點塊兒,老太太好下嘴。雖說大小姐出身,不過這點活兒應該會做吧?”
婁曉娥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因為跟傻柱賭氣才沒動桌子上的菜,現在林躍帶來一只扒雞,她當然不會拒絕,便點點頭,提起桌上那只雞出去了。
林躍過去把門關好,重新回到桌子前面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往嘴里丟了粒花生米,這才扭頭去看氣呼呼盯著他的聾老太太。
“想撮合他們倆?您老就死了這份兒心吧。”
“你說說你……”聾老太太說道:“我人老了,眼不瞎,也看得明白。這院子里所有人加起來都沒你能耐大,可是你干嘛非要招惹她?”
林躍說道:“您老要是心疼婁曉娥,想為她好,就別把傻柱硬塞給她,他們倆不般配,瞧見秦家那個寡婦沒有?那才是雞配狗,天長地久。”
聾老太太把拐杖杵的噠噠響:“你胡說!”
“老太太,在這件事上,我跟你杠不著數。婁曉娥呀,她注定不是這四合院兒里的人。”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你以為你能讓她一直這么住下去?你讓住,問過劉海中的意見沒有?”
“他敢!”
“他不敢,有人敢。”
聾老太太張了張嘴,但是啥話也沒說。
林躍說道:“實話告訴你,那個官迷正想著怎么整婁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