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抹著淚直起身子:“我想通了,我不會跟你結婚的。”
“什么?你這拿我打镲呢?”
傻柱臉色一變,他當著那么多人維護她,結果可好,才進屋就來一臥槽將,這臉踹得可真疼。
“先不說我婆婆會不會同意,他今天在院里人面前說了那么多,我的名聲都毀了,我不想連累你被別人指指點點。”
說完這句話,秦淮茹從床上起來,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嘿……”傻柱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眨了眨眼:“以前讓我拿他當空氣,現在輪到自己頭上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前院西廂耳房,林躍看著II型黑蠅無人機傳回來的畫面冷冷一笑。
秦淮茹把弱小和可憐變成了對付傻柱的致命武器,誰說只許男人玩PUA了?要說類似的手段,女人才是行家里手好嘛。
第二天下午,秦淮茹請了一天假沒去上班。
賈張氏也不鬧了,該吃吃,該喝喝,該干嘛干嘛。
臨近傍晚的時候,秦淮茹進了東廂房,在里面跟一大媽訴苦,趕巧看見于海棠由前院走來,進了何雨水的屋子,沒過多久又從里面出來,拎著一瓶二鍋頭敲響北屋房門。
傻柱把她讓到里面,然后進進出出開始忙活飯菜。
秦淮茹不知道于海棠是給何雨水說和才去找傻柱,又或者是去安慰傻柱,總之她很懊惱,昨晚的以進為退反倒給那兩個人制造了機會。
就這樣過了三天,秦淮茹也不去北屋給傻柱洗洗涮涮打掃收拾了,在院兒里碰見更是扭頭就走,弄得傻柱特無奈,還別扭。
這一天,于海棠又來了,不僅人來了,手里還拎著一塊肉和一顆大白菜,趕巧傻柱在往水甕里倒水,下意識問她怎么來了,于海棠說今天是她生日,過來找他慶祝,晚上要吃餃子。
傻柱趕緊把人迎進屋,安頓她坐下,完事拿著白菜和肉出來,先清洗干凈,再撕掉外面的爛葉,然后用刀把豬肉和白菜剁碎攪在一起,倒進醬油,灑一點食鹽。
“不愧是當大廚的,這刀功,真棒。”
“嗨,半年多沒做菜,手藝都生疏了。”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傻柱扭頭一瞧:“你怎么出來了?屋里坐著就行。”
于海棠說道:“我出來幫你啊,兩個人快一點,怕你一個人忙活,雨水回來也吃不上飯。”
“說起來,這事兒還得謝謝你。”那天晚上他跟何雨水鬧得有點不愉快,是于海棠跑了這屋跑那屋,給兩人做思想工作。
“別客氣,應該的。”于海棠走過去拿起給菜餡兒擠水用的紗布,示意傻柱把盆里的菜餡兒倒進去。
“不用,不用。”傻柱說道:“外面冷,你去屋里呆著吧。”
倆人說話的時候,西廂房的門打開,賈張氏走出來,一面指著窗戶罵道:“你就一天天在炕上窩著吧,班也別上了,孩子也甭養了,全家餓死算了。”
傻柱停下手里的活計,看向賈張氏。
這時東廂房的棉門簾揭開,易中海從里面走出來:“怎么了老嫂子,生那么大氣。”
“你說這都三四天了,一直在家呆著,問就是沒臉見人,她這是要干嗎,跟我這兒軟刀子剌肉呢?沒臉見人你怎么不去死啊。”賈張氏氣得跳腳罵道。
易中海說道:“老嫂子,可不敢這么說。”
“易中海,我們家的事跟你有什么關系,你也管得太寬了吧。”賈張氏懟了易中海一句,氣呼呼地走了。
“她還有理了……”易中海看著賈張氏的背影吐槽一句。
傻柱指指西廂:“三天了,一直沒去上班?”
易中海說道:“你跟她一個車間,她去不去你不清楚嗎?”
傻柱搖搖頭:“沒注意。”
易中海往旁邊瞥了瞥:“是,你沒注意,你的精力都用在別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