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說道:“不行,得搞清楚這件事。”
“為什么?”傻柱不解:“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呀?”
秦淮茹說道:“當初給她東奔西走,費盡力氣幫忙,現如今她不認我這表姐了,我咽不下這口氣。”
傻柱什么性格,吃了虧就得報復回來,聽她這么說,一臉認同地道:“是得教訓教訓她,免得跟許大茂倆人狼狽為奸。”
兩個人的對話被前院兒拾雞蛋的林躍收入耳中,不由冷哼一聲,面露不屑。
秦淮茹以為上次的事情就這么完了?
哪有這么容易。
他最擅長的是什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敢通過賈張氏教唆槐花在他的后院兒放火,他怎么不得給她來個釜底抽薪呀,至于那天做的事,不過是一點利息罷了,對于這種女人,怎么整都不為過。
電視劇里棒梗被劉光福、閻解曠一句破鞋,整整記恨了傻柱八年,根據劇中人物的對話得知,這半年間,院兒里的人都不跟許大茂來往,就秦淮茹跟他家走動。
別人通過這件事都看清了許大茂的為人,不跟他打交道,作為受害者的秦淮茹,居然一點兒底線都沒有,由此可以看出,她的心思都放在秦京茹能給她什么好處上,至于這么做對不對得起良心,對不對得起被棒梗和她拖了八年的傻柱,根本不在考量之內。
“走著瞧吧。”
關于這件事,他只需要做點小小的調整,就能讓秦家雞飛狗跳。
“嘿,走著瞧?誰又惹你了?”
他回頭一瞧,三大爺閻埠貴由西廂走出來。
“你個閻老西兒,不該問的別問。”
“你……你怎么罵人呢。”
“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偷拿雞窩里的雞蛋了。”
“沒有。”
“沒有?”
林躍說道:“昨天我看的時候還有八個,怎么過了一晚上就剩七個了?”
“這我哪兒知道?”閻埠貴心虛,不敢在這個問題上多講,趕緊轉移話題:“對了,我聽冉老師說前兩天你帶她回家見你爹媽了?”
“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說。”
“這又不是什么壞事,為什么不能說。”閻埠貴攏著袖子走到他面前:“定了沒?什么時候結婚?”
“過了年,正月初八。”
“好嘛,這沒幾天了。”閻埠貴笑呵呵說道:“你可得請我這媒人好好喝一杯。”
“你怎么就成我的媒人了?”
“去年小年兒,冉老師到秦淮茹家家訪,不是我介紹你們認識的嗎?”
林躍說道:“得,你這便宜媒人當的可真夠輕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