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偉大,但有些東西我如果講給你,你恐怕并不覺得是問題,甚至會認為是理所當然。”西普里安笑著說道,“不過若是講給那位的話,那位應該知道我問的到底是什么。”
司馬懿感覺自己胸口升起了一團火焰,但以西普里安這家伙的習慣,既然如此說了,肯定不會講給自己聽的。
“仲達,其實你不適合在袁家,你應該跟著你的表兄,我雖說沒有接觸過他,但就我了解到的那些事情看來,他應該很愿意扶持你一把,而且有些事情是需要實踐的,學習到一定程度之后,就沒用了。”西普里安認真的對著司馬懿說道。
“那你為什么在袁家?”司馬懿收斂了惱意,看著西普里安淡漠的反問道,“如果我不適合在袁家的話,你不是更不適合嗎?以你的才智,回歸羅馬的話,就算坐不到那幾個克勞狄烏斯家族專屬的高位上,最起碼也能在最前列的十人之中。”
“羅馬的組織框架已經完整了,我去了也很難挑戰羅馬的制度,除非我愿意在羅馬現有組織之外重新架構一套,然后逐步的推翻現有制度,或者與現有制度相互融合。”西普里安搖了搖頭說道,“否則的話,我所擁有的能力,其所能展現出來的上限,也就只是羅馬制度中的上限。”
“嗯,就像你們現在所看到的那位一樣,其所能展現出來的上限,非是本身的上限,而是在當前大環境的約束下,所能體現出來的上限,一份試卷只有這么多分。”西普里安輕笑著指著陳曦的方向說道。
西普里安坐的位置其實離陳曦并不遠,但現在還不是他去找陳曦發問的時候,雖說來到了漢室,見到了很多,了解了很多,靠著他的眼光,以及對于組織架構運營,制度建設的先天資質,他看到的東西并不比那些盯著陳曦十幾年的老人少多少,但他還有時間,可以去了解更多。
“你就不怕你所架構的一切,最后被否定了嗎?要知道袁家本身也是有一套制度的,并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掀翻的。”司馬懿皺眉看著西普里安,雖說已經了解了為什么絲毫沒有忠誠度的西普里安直到現在都賴在袁家,一點都不想離開,但僅僅只是這個理由的話,遠遠不夠吧。
西普里安瞥了一眼司馬懿,沒有給出回答,但那一眼之中的自信讓司馬懿明白了為何——我所建立起來的一切,可不會那么容易被瓦解的,縱然袁氏自有制度又如何,日后,自會以我為主。
“真的是自負。”司馬懿低喝道。
“大可等時光檢驗。”西普里安笑著說道。
“其實縱然是在羅馬現有制度之外,由我重建一套運營組織,延續我的制度,我也相信最后勝利的會是我,只是沒有適合的載體,外加,袁家現狀真的很合適,而且我相信我這套框架體系,千秋之后,自會反攻回羅馬的,袁家未必能勝過羅馬,但我會戰勝他們。”西普里安昂首挺胸,雙眼洋溢著強烈的自信。
司馬懿看著西普里安如此驕傲的一幕,不由得一愣,仿若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靜靜地臥倒,開始存稿,然后下面這個是我群友的新書,有興趣的可以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