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這家伙也是關羽的麾下。
“對啊,就只有一個天賦,怎么你覺得很不可思議?”羅市默然的看著哈斯加特,深吸一口氣,他之前遭遇到了匈奴人,從對方身上學習到了一些匈奴人習以為常,但其實非常離譜的技巧。
雖說,從理論上講,這種東西需要有衛大將軍搞出來的狼騎打底,然后靠神佬開源才能迅速的掌握,但羅市只是和匈奴精銳交手了幾下之后,就自然而然的掌握了這種技巧。
畢竟某些人,能活到這個時代,真就靠著這些不同于常人的地方,如果不是這些不同尋常的地方,他們現在可能就已經被抬走了。
羅市那一口氣吸上來,哈斯加特清楚的感受到了對方生命層級上的攀升,這種離譜的玩意兒居然也存在嗎?
“略微修正了一下剛剛從匈奴人那邊學習到的技巧,氣脈流轉的穴道數量和位置按照感覺進行了一下調整。”羅市很是平淡的說道,“算是略微的拔升了一些生命本質,畢竟只是正常基礎的我,完全不足以和你長時間交手,只能這樣了!”
話說間,哈斯加特清楚的看到了羅市身高的拔升,肌肉的膨大,原本衰老單薄的羅市,伴隨著生命之光的溢出,整個人膨脹到了絲毫不遜色哈斯加特的程度。
“只是靠天賦激發自身的肌肉,可并不能帶來足以和我媲美的力量,變大,并不代表變強。”哈斯加特冷笑著說道,然后將自己的十字槍扎在了原地,朝著羅市大跨步的走了過去。
拳拳到肉的互毆而已,對方已經發起了邀請,我哈斯加特還能認輸不成?開什么玩笑,你到底是在看不起誰?
兩座狂野的肉山猛地撞在了一起,森林之中在這一刻甚至出現了悶雷一樣的響聲,隨后就是如同虎嘯一般的高昂吼聲,碰撞,摔跤,撞擊,背摔,抱摔,哈斯加特身上冒著滾滾的熱浪,原本古銅色的皮膚,這一刻也像是剛從蒸籠之中出來,血紅色的皮膚冒著滾滾熱氣。
“你輸了,在這個年紀還有這樣的實力,你已經很強了,技巧,天賦都堪稱頂點,但你的基礎,差了一些,哪怕后天用其他的辦法進行了彌補,與我依舊有著遙遠的距離。”哈斯加特吐了一口灼熱的血氣,然后看著大字型躺在深坑中的羅市,冷冷的說道。
然而就在下一瞬間,一道血光從羅市的嘴里面噴射了出來,那是羅市所有的精氣神,是舍身箭,是祭拜法,是祭神臺,是殉命術,是唯心斬斷,是用了絕對會死的招數,也是羅市從第一次接觸到這種東西,準備了忒么三十多年的玩意兒,而這一次哈斯加特成功將之觸發。
血光從羅市的嘴里噴射而出,厚重的甲胄在這一刻完全失去了意義,面對那一道蘊養了三十多年的血劍,哈斯加特的甲胄輕易的被撕裂,千錘百煉的身軀,面對這道血劍也被輕易刺穿出來了一道碗口大的窟窿。
“太年輕了……”羅市那一口血噴出之后,精氣神從上至下的開始了瓦解,但在徹底崩盤之前,羅市帶著嘲諷對著哈斯加特說道,“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態,會讓你有膽量敢于在對手還未死透之前,如此驕傲?”
說完,羅市化光退場,獨留下胸口被捅出來一個碗口大窟窿,內中什么都被轟掉的哈斯加特。
“這怎么可能?”哈斯加特吐著血,感受著自身力量的退去,眼中浮現了一抹難以置信,他考慮過各種可能,但真的沒想過自己在大演武之中居然會這么出局。
不甘心,不接受,哈斯加特怒吼著站直了身軀,然后天地間血紅色的高能物質,就像是感受到了那種不甘,涌入了哈斯加特的身軀之內,然后那胸前被捅穿的巨大窟窿,在瞬息間得以恢復。
“我……”哈斯加特感受著重新回歸的力量,感受著瞬息恢復過來的強大身軀,口中自然的開始叨念那神名,準備接引那位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