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么樂呵呵的就回來了,然后發現原本要死要死的韋端,居然扛過了三九天,鐘繇震怒,這是不打算死了是吧,看來得想個別的法子。
這也是為什么鐘繇從恒河回來,到現在也沒到滿寵和李優那邊進行述職,雖說這倆人真要說面對鐘繇的述職最多進行點評,并不能卡鐘繇的評價,但到現在鐘繇都沒去述職已經足夠說明很多的問題了。
滿寵記不記仇陳曦不太確定,但李優是肯定會記仇的。
“哦,這樣啊。”孫乾沒有聽出來陳曦調侃的意思,就那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還真以為鐘繇是去奔喪了。
“不過回頭我發一份審計規整給他,讓他來我這邊進行審查吧,這樣有些事情一對一詢問,也能得出來更為準確的答案。”陳曦想了想說道,“畢竟就像你說的,他終歸是在恒河,有些事情比我們了解的更為準確和透徹一些。”
“唔……”孫乾沉吟了一會兒,然后左右看了看,發現滿寵沒在,“子川,你如果審查鐘元常的話,到時候帶著伯寧一起,因為有些事情確實需要伯寧和你一起掌掌眼,這里面的度確實是個問題。”
“是鐘元常干了什么嗎?”陳曦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不,不是鐘元常干了什么,是兗州刺史伊機伯做了一些可能有些出格,但在我看來屬于尚在度內的事情。”孫乾思慮了一下之后,將自己的態度和盤托出。
孫乾也算是意識到,玩政治斗爭這種事情,他實在不是政院那些神仙的對手,但他也有他的優勢,那就是他真的沒搞事,就是在埋頭苦干,所以隊友們對于他的某些出格的言行可以達成完全的諒解。
畢竟一個真正在干活的人,哪怕說錯話了,干錯事了,也是值得原諒的,尤其是這個干活人在發現可能有錯的時候,還特意詢問了,那么只要這個干活人還有足夠的價值,那其他人自然愿意為其講解。
“兗州這個地方是有毒嗎?”陳曦聞言多少有些無語,早先趙昱在兗州翻船了,農糧案堪稱元鳳貪腐第一大案,雖說最后錢追回來了,但整個案子之中死的那些人,一個比一個的憋屈。
現在伊籍作為兗州刺史,才干了不到五年,都鬧到要讓滿寵去查的程度了,滿寵可是廷尉,廷尉帶隊查,那是什么級別的事情?那是要由長安下調查人員去實地確定情況的。
“倒也不是有毒啊,兗州農糧你也是知道的。”孫乾帶著幾分尷尬說道,那可是中原最大的食品與副食品加工中心,陳曦為了產業化,可是在那邊進行了大規模的整合,說句過分的話,以前的靈帝朝,就財力,打不過現在的兗州農糧,就是這么的逆天。
靠著兗州農糧吃飯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到現在兗州除了是最大的糧食產地,也同樣是最大的糧食消耗地,各種副食品都是從這里出來的,到現在都完全成規模了。
“好,到時候我去了解一下。”陳曦點了點頭,實際上就算是孫乾不說,以伊籍這種級別的高官,陳曦到時候都會看看卷宗,并且去見一下對方,“而且我也比較好奇,你所謂的度不好把握是什么。”
說這話的時候,陳曦隱約也有一些推測,但想了想,最后也只是接了孫乾的話茬,沒有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纏。
“說起來,你給你手下趙長史安排的棋圣隊,好像入了前十五了。”陳曦看著
“也算是讓君卿開心一下,他也不容易,一年跟著我在山區里面吃灰,而且要不停的計算各種各樣的東西,太不容易了,好不容易緩下來,給他找點樂子。”孫乾看了看一旁和徐岳在進行交流的趙爽,“說起來徐岳是不是能做那種用來進行計算的秘法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