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桐的腦子很好,其實也聽出來了武安君的意思,只是她也沒有追問,賓尸饗禮這種東西,劉桐隱約聽誰提過,但是因為覺得麻煩,在知道之后就想辦法刪除掉了,畢竟這種東西知道了,還真不如不知道。
也是那次,劉桐清楚的知道,無知有時候還真就是一件挺好的事情,最起碼無知有時候確實是挺快樂的。
故而在察覺到武安君隱藏的臺詞,劉桐想了想,還是沒有追問,何必什么東西都要了解,啥都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對吧。
“總之就是陳子川強大至極是吧。”劉桐言簡意賅的總結道。
“差不多就是如此。”韓信點了點頭說道。
“好的,絲娘,將淮陰侯塞回玉璽封印掉,讓他最近不要出來!”劉桐扭頭對著絲娘招呼道,然后韓信一愣,轉身就準備跑到地宮,整個替身出來給劉桐消消氣,雖說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錯了,但和女的犟這種事情沒有意義,作為在女性手上死過一回的韓信,一點也不想糾纏。
然而就算韓信轉身化光跑路,居然也未能穿出未央宮,只見那道流光沖向宮門的瞬間,距離就像是無限拉長了一般,最后被倒吸到了玉璽之中,隨后,絲娘上去梆梆兩拳,封印完畢。
“這個也算是封印?”夾著魚生的白起看著絲娘帶著幾分沉默詢問道,按說封印不是那種繁雜的蝕刻紋路將玉璽封鎖起來嗎?這是啥?
“反正淮陰侯起碼七天出不來!”絲娘驕傲的說道,打暈了也算是封印,對吧,反正淮陰侯肯定出不來,既然出不了,為什么不算是封印。
“行吧,這種也算是封印,我也算是開眼了。”白起帶著幾分無語說道,這丫的不就是小拳拳打暈你嗎?
“唉,淮陰侯有些時候真的是……”劉桐嘆了口氣,將面前那些能生吃的海鮮推給了武安君,也算是安撫對方,表示自己也不是真的要收拾兩位神佬,而是因為韓信政治認識是零,為了避免最近幾天被拖累,還是封印了比較好。
“怎么?”白起其實也沒有意識到有什么問題,他的政治雖說不算是負數,但也差不多是零蛋的水平,所以還真沒意識到之前淮陰侯被挑釁之后,直接反駁意味著什么。
“您也沒意識到問題嗎?”劉桐有些心累的說道,合著兩位兵家都不帶腦子,都是政治零分是吧。
“有什么問題嗎?”白起夾著北極貝有些奇怪的詢問道。
“沒問題的話,為什么您之前沒有開口?”劉桐帶著幾分疑惑詢問道,“畢竟之前皇甫將軍也不只是說淮陰侯,其實也提了您。”
“我在戰國的時候聽過挺多這種話,沒什么感覺了。”白起理所當然的說道,“當年我聽過最刺激的是犀武說的,他說我是無名小卒,僥天之幸,若是正面作戰,肯定能將我狗頭擰掉。”
“您是不是很記仇?”劉桐小心的詢問道。
“我不記仇,犀武說完之后,我讓人將犀武拖出去砍了。”白起很是平淡的說道,劉桐聽了很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