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馬上到。”張繡點了點頭,然后對傳令兵說道,“將胡車兒給我找來。”
很快一個頭發枯黃稀疏扛著一根大約有碗口粗鑌鐵棍的壯實漢子就來到了張繡的營帳內,“主上,找我何事?”
“幫我去探查一下鮮卑營寨,我手下能做這種事的也就剩你了。”張繡嘆了一口氣說道,胡車兒算是他的心腹,一個沒有內氣,但是連張繡都沒把握輕勝的壯士。
“我這就去。”胡車兒抱拳說道,自從張繡將他從西涼撿回來,已經好多年了,他終于從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野人,變成了一個粗通禮儀的軍士。
“你小心一點,不要和其他人發生沖突。”張繡擺了擺手,示意胡車兒離開,倒不是怕他出事,而是怕他闖禍。
以前在沒有見到典韋之前,張繡還不明白胡車兒的狀態,還可惜胡車兒一身好筋骨無法修習內氣,但等到被典韋擊敗之后,張繡就明白胡車兒天生就走的是另一條路。
可以說胡車兒只要不暴露出自己不輸于內氣離體初期全力爆發的巨力,恐怕曹營除了典韋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注意到他。
就如之前所說的經歷過痛苦才會成長,沒有了遮風避雨的張濟,張繡也懂得了藏拙,該展現的部分淋漓盡致,保命的手段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而胡車兒作為他的親兵,則是他最大的底牌。
要知道張繡曾經帶著胡車兒遠遠窺視過一次典韋,按照胡車兒的說法,如果典韋沒了武器,他們是可以一戰的,甚至他還有微弱可能能打贏。
當然這話張繡不會相信,但對于胡車兒的實力也有了一定的把握,步戰的時候胡車兒基本接近內氣離體圓滿,只不過無法飛行,而且因為是純粹身體的因素,在爆發力,耐久各方面遠超一般人。
這也是為什么張繡愿意給胡車兒打造一根碗口粗鑌鐵棍的原因,一個隱藏在自己麾下,并且足夠忠心的內氣離體,在任何時候都是值得投資的。
不過張繡給胡車兒的偽裝就是,一個傻大個,蠻力十足,不通內氣的笨蛋,雖說胡車兒確實是如此,但張繡不保證自己說出來了全部。
畢竟不管是什么東西超過了某個極限就會發生質變,常規程度的蠻力確實很好對付,但是當這份蠻力,上升到僅次于典韋那個高度的時候,恐怕怎么也不能說好對付。
目送胡車兒離開營地,對于他的安全張繡不怎么擔心,他現在只在意這一次自己的表現,作為曹軍的先鋒,他不能空手而歸,不能容許自己第一戰就這么結束。
【呂布沖進中軍斬殺了鮮卑單于啊,如果我能殺進去斬殺了軻比能或者白部的莫護托(后期的慕容部頭人),有羌胡策應的情況下一舉功成并非不可能。】張繡半是琢磨,半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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