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和許攸動手到現在法正也發覺自己的不足了,雖說自己也當的起奇計百出,而且也能將計就計,但是對上這些比他經驗更豐富的家伙明顯要吃虧一些。
當然,也因為這種不對稱的交手,讓法正發現了自己的謀算方面的長處,他除了出奇計,更擅長的是靈光一閃,說白了就是一種跳躍性的思維。
可能是因為精神天賦對于了解人心有很大的加成,法正的靈光一閃多是突然弄明白對方做某件事的原因,或者直接就是為什么對方的行為是這樣。
謀臣挖坑都是一點點的挖,而法正靈光一閃就像是突然弄懂了對面的心思,可能對方都只是一個模糊的想法,隨著往下做逐漸才清晰明了。
而法正則因為對于洞察人心,突然從這個行為就猜測到對方要做什么,要知道這是在做這件事的人都沒徹底明白自己的目標是什么的時候,法正已經猜到了后面。
這就出現了一種很神奇的情況,有時候許攸自己還沒弄明白自己要做什么,法正已經將他給劫胡了。
用法正的話來說,你雖說還沒想清楚,但是你的行為已經朝著那個方向在運動了,你的心性在我看來一覽無余,而心性和你現在的行為已經注定你將要去做的事情了。
可以說這種靈光一閃才是許攸最憋屈的地方,雖說只挨了兩次,但是那兩次都在許攸自以為形勢大好的時候被法正坑了,當然第二次的時候許攸小心了很多,坑的不是很慘。
可即便如此,也讓許攸對于法正相當忌憚,若非后來許攸借法正謀取調兵令的時候設計法正,讓法正將吃了的全部吐出了出來,恐怕許攸對于法正就不是相當,而是非常忌憚了。
“總而言之,北新攻防戰算是告一段落了。許攸大概在等最后的戰機,不過恐怕這次他要失望了,最后的戰機我也在等。”法正冷笑著說道。
“鮮卑南下啊。”黃忠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嗯,到時候我軍會頃十萬大軍之力徹底擊潰袁譚。”法正笑著說道。到了這個程度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幽州的兵力皆是聚集在幽州和冀州交界,鮮卑南下已經成了定局。
“可惜幽州北方的百姓了。”黃忠嘆了口氣說道。
“沒辦法,總是免不了。”法正沉默了一會兒之后說道,“發信給后方。將當前的一切告知主公,我軍第一階段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哈,高興點,怎么說,我軍最后也收割了對方五千兵馬,也算是大勝一場,至于幽州北部,等我們踏上那里之后再說。”法正突然笑著說道,“想那么多沒什么用。”
北新城府衙,許攸淡然的坐在幾案前。一副天塌不驚的儒雅神色,仿若絲毫不為自己的計略擔心一般。
【想來法孝直應該已經猜到了所謂的“事實”了,剩下來要做的就是將事實撐上兩個多月,想必到那時候一切就見分曉了。】許攸緩緩地抬高茶壺,將茶水平穩的倒入茶杯
另一邊廣昌城下,徐庶已經觀察了很久,而荀諶則徹底無視了魏延的挑釁,就那么默默地呆在城墻上,和魏延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