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要不組織兩百名精銳弓箭手,將對方一波射殺了如何?”倪韓給于禁建議道。
于禁看了一眼張狂惱怒已然消失,內心快崩潰了的禰邏訶,估摸著再繼續被他這近萬人圍觀,搞不好過一會兒對方就會刎頸自殺,于禁心想對方自殺了,還不如讓自己干掉,于是就準備同意。
“將軍,我以前在涼州學過套馬,要不我們試試將他套了,說不定能抓個活的,就算不成再下手也可以。”趙恒突然跳出來說道。
于禁聽聞不由得一愣,這招貌似不錯,于是點了點頭對倪韓說道,“組織二百精銳弓箭手,趙恒你帶人試試,能成就活捉,不能就射殺,對了倪韓,你先組織一波箭雨。”
很快趙恒就帶了一群會套馬的騎手,帶著溫養好的草繩騎著馬開始圍繞著禰邏訶轉圈,而禰邏訶強打精神,他已經挨了十多箭了,若非內氣離體生命力頑強,說不定現在都死掉了。
一群人圍繞著禰邏訶旋轉,套馬的繩子皆是藏在另一側,一點點的縮小著半徑,直到半徑縮短到兩丈的時候,趙恒那群人驟然出手猛地將甩出自己的套圈。
**個人同時丟出套圈,結果只有四個人套中,隨后猛地發力直接將禰邏從馬上拽了下來,那一瞬間禰邏訶就像是發狂了一般掙扎了起來,雙眼赤紅如同受傷的猛獸一般,雖說被云氣限制了內氣的發揮,但是這一刻發狂的禰邏訶硬生生掙斷了幾根套繩。
可是隨后更多的同方向的套繩子丟了過來,最后一圈人一擁而上,將禰邏訶直接捆成了一個類似于毛線球一樣的東西,只露出一個腦袋,嘴里還給塞勒一大塊草繩。
“這樣應該不會掙斷了吧。”于禁滿意的看著這個用鐵鎖鏈,麻繩,綢布一大頓亂七八糟的東西捆成了一個球的禰邏訶自語道。
“不過內氣離體的高手,在沒有云氣壓制的情況下,實力不是我們所能測度的,所以……”于禁繞著這個捆成了球形的禰邏訶一邊邁步一邊自語道,之后果斷賞了禰邏訶后腦勺一槍桿。
“這樣應該就沒什么問題。”于禁滿意的看著已經暈了過去的禰邏訶,原本陰郁的面色上寫滿了得意。
“哼哼,內氣離體也不是不能收拾,看來只要方法對,沒有什么收拾不了的。”于禁這一刻無比的滿意,再無對于自己實力的不滿,畢竟他從最一開始就是奔赴在統帥的道路上。
干掉了禰邏訶的于禁命人用馬拉著這個球,下狠手從匈奴大軍的左翼殺往右翼,連內氣離體帶軍團天賦的統帥都活捉了,于禁已經無所畏懼了。
另一邊關羽親率本部校刀手堵住了丘林碑率兵沖殺出來的缺口,直接將其他所有想要殺入陣中和北匈奴禁衛匯合的匈奴精騎統統攔住。
不僅如此,之前吃了稠渾暗虧的關羽,現在率領著本部爆發出所有的潛力直接將匈奴精騎強行逆推回了北方,徹底封閉了丘林碑率兵沖殺出來的缺口。
不過這時北匈奴禁衛已經強行燒軍魂補充了一千余名的士卒,在發現關羽堵住了缺口之后,稠渾當即甩了高順,和北匈奴禁衛匯合在一起準備反擊。
呼延儲在看到了這一幕再無絲毫的猶豫,一邊命令鼓手擊鼓,北匈奴一方不管是雜胡還是奴隸,亦或者北匈奴的本部,在聽到這一陣急促的鼓聲之后,皆是朝著前方發動了攻擊。
呼延儲則是親率北匈奴精銳朝著漢軍和北匈奴廝殺混戰的中央沖去,林瀚和林渠兄弟這一刻再無絲毫的保留直接綻放了自己內氣離體極致的修為,雖說僅僅是一瞬間便被云氣壓制,但也真正的吸引到了戰場上大多數人的注意力。
與此同時和稠渾匯合之后,率領著數百狼魂兵的丘林碑正準備和稠渾一起沖殺出去的時候,識海之中呼延儲留給他的帝國意志突然粉碎,呼延儲在其中寄托的一切也驟然向丘林碑說明。
“稠渾,速速隨我往北沖!”丘林碑對著稠渾怒吼著,他希望能將稠渾帶出去,北匈奴的單于沒了可以再選拔,但是北匈奴的軍魂軍團沒了,天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