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爬三十丈,讓弟兄們喝喝酒,休息休息,別出意外了。”李傕對著郭汜扭頭說道,然后郭汜跟身后十幾步外的千夫長說道,之后一級級的傳下去。
曾經第一次的時候,李傕爬到這個位置偏下一些的地方就不行了,然后扭頭看的時候,現麾下的弟兄皆是相距一步半步,艱難的在往上爬,而且差不多就是一個金字塔,爬的高的差不多都是鐵騎之中的將校,對此李傕表示非常滿意。
至少西涼鐵騎的傳統沒有丟,能當頭頭的實力都不錯,從而也說明了自己沒瞎眼,所以李傕側頭對著一眾士卒招呼準備下山。
結果因為聲音太大,直接引了雪崩,若不是鐵騎的士卒耐力驚人,韌性遠正常水平,加之臨危不懼,能在這種情況下瞬間組成軍陣使用出軍團攻擊,破開本身就不算太大的的雪崩,那次西涼鐵騎搞不好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自從那次之后,這群人爬這座山就不敢再大喊大叫了,轉而逐級傳遞,生怕再次出現這種事情。
等到李傕等人下山回到營地之后,這群人終于敢高聲喧嘩了。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這山越往上跑越累。”樊稠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說道。
“確實如此,不過遲早有一天我要爬到山頂,并且在上面立一個碑。”李傕笑著說道,“不過這種訓練消耗真的非常大,回頭我們大概又要購入一批糧草了。”
“錢這種東西,哪里有養兵有意思,可惜西域著破地方,抓一波人來,根本跟不上我們的訓練。”郭汜無奈的說道,“要是有羌人就好了,至少能勉強用作輔兵。”
李傕也是一臉無奈,他們不是沒在本地招過兵,只不過這里的人根本沒辦法達到李傕的要求。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正常人被直接撇到西涼鐵騎這種軍團之中,上來就是如此高強度的訓練,沒死都算是好胚子了。
“要適合的兵員,還是要去到涼州去招,不行的話,我們派個人去如何?”郭汜提議道。
“這也行,反正涼州窮鄉僻壤多的是,操練操練就行了,咱們三個誰去。”李傕開口詢問道,“不過,軍師是什么情況,怎么到現在還沒有派兵過來。”
“大概是耽擱了吧。”樊稠有些唏噓的說道,然后跟著李傕一起看向郭汜。
“為什么讓我去?”郭汜黑著臉說道。
“你是馬匪啊,咱們三個里面肯定你最熟地圖。”李傕毫無節操的說道,他們這三個人出身稍微好點也就是李傕,算是大戶,樊稠是董卓部曲出身,算是鄉勇,而郭汜直接是馬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