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全部是平原,這群人怎么走好像都能走掉一樣,這就有些難以伏擊了,兵力不夠完全沒辦法全殲了。”審配想了想之后說道,“給個教訓還是可以的。”
審配饒有興趣的開始給李傕講解如果將拂沃德逼到伏擊圈,差不多就是逮住正常大軍指揮的心理,在回返的路上不想損耗兵力的想法,既然佛沃德的駱駝騎比西涼鐵騎快不了多少,對方大軍要甩掉西涼鐵騎那就不得不橫向運動數十里。
這么一來只需要兩支軍隊就足夠將駱駝騎逼著橫向運動百余里,到時候不論是如同李牧樣平原坑道,還是對方一頭撞上伏擊圈,對方百多里的橫向運動,只要他們這邊不是臉太黑,對方免不了撞到自己的伏擊圈里面。
“不行,雖說我之前說的是我們打他們打了一個一比七,但并不意味著對方弱,準確地說,如果不是對方判斷錯了我們的能力,恐怕我們也不可能打出這樣的戰績。”李傕頗為無奈的說道,神色莫名有些詭異,審配的反應,真的和那個巫祝說的一模一樣。
隨后詳細的給審配解釋拂沃德的駱駝騎,最后給出的判定是,西涼鐵騎不作弊的情況下,一比三不能再多,如果陷入持久戰,拖得越久西涼鐵騎損失會越大。
“哦,居然這么強,那就得換一個辦法了。”審配倒是沒有什么尷尬,計策這種東西,多的是,“既然這種方式不行,我們反過來想,攻敵必救之處,我們只需要保護這么一個點,而對方可不是這樣,他們來騷擾我們也就意味著后方空虛。”
“對,光想著怎么揍這群混蛋了,將他們的老巢一鍋端了,蹲在他們老巢上等待他們回來,這招不錯,你要不跟我混吧。”李傕聞言大喜,這一招在他看來比前一個更靠譜,嗯,又一個說過的。
“多謝厚愛,我還沒什么離開的想法。”審配自然的說道。
“而且這一招計策有很大的問題在于,對方的后方被端的難度有多高,以及端了之后價值有多高,更何況你也說了,對方強大在于軍團,不鉗制住軍團,消滅有生力量,那些地方失去了也就失去了。”隨后審配便開始了自黑。
說完之后審配擺了擺手就離開了,本來還有一些別的方法,比方說烽火臺勾引啊,分兵讓對方以為有可乘之機啊,再或者制作更有價值的目標點啊,等等之類的,既然對手強,那換種方式不就行了,不過現在被李傕一句話弄得,審配完全不想說了,
“算了,先不要管這群混蛋了,要不是我最近等著我家軍師來,早就率領著大軍下去了。”李傕一臉不爽的說道,審配只是看了一眼李傕沒說話,他并不像告訴李傕就算你帶兵跑下去毛也撈不到。
別的話審配可以當作開玩笑,但就這一句話,就算你李傕是直腸子,而且只是表明對于自己的欣賞,審配也不會趕到高興。
“報!”西涼鐵騎的一個士卒怒吼著駕馬沖了過來,李傕看到這一幕當即興奮的站了起來,將巫祝的原話和審配對比的話直接丟到了腦后,因為他知道他等的人馬上就到了。
“是不是我們的軍師來了?”李傕大笑著說道,和審配住的越久,李傕越的感覺到自己智商上的缺陷,至于那名巫祝,雖說是李傕撿的,但哪有自家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