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陳侯,收了滿香樓!”柳籮當即跪下對著陳曦說道。
“哈?”陳曦一愣,扭頭看了看陳蕓,現端著茶壺的陳蕓也是一臉木,當即面色一整,看著柳籮說道,“起來說話。”
“還請陳侯答應!”柳籮低著頭說道。
“先起來!”陳曦面色一沉,聲音也變得重了三分,“起來說話,家里不興這一套,我倒要看看,誰要亂來!”
被陳曦冰冷的話嚇的有些顫的柳籮起身,不知道如何開口。
“出什么事了,說吧,誰要威脅你還是怎么了?”陳曦雙手交叉,兩臂放在扶手上看著柳籮,一種多年身處高位,一言定生死的氣勢直接展露了出來,他陳曦也不是吃素的。
最近都砍了一波人,陳曦也不介意在這個數上再添幾個零頭。
柳籮低頭將所有的事情說清,陳曦無語的看了一眼柳籮,這女的到底是看清了,還是腦子一片糊涂。
“陳蕓,你告訴她。”陳曦無語的說道,隨后直接離開。
“阿母,你也真是的,這種話給我說就夠了。”陳蕓頗為無奈的對著柳籮說道,“您這次真暈了,家主的身份不可能太過幫你,但是家主每年過年都會去一次阿母那里開的戲院。”
“可是……”柳籮一臉慌張,眼見陳曦跑了,她真是嚇了一跳,沒抱上大腿,還惡了陳曦,那真就是一個悲劇了。
“沒有可是,阿母,你要記住,家主的身份不可能像你想的那樣直接給于你支持,但是帶著我去您那里,實際上就是給您無言的支持,您只要做您該做的事情,沒有人會冒險的。”陳蕓鄭重的對柳籮說道。
“可這樣,實際上我并沒有得到支持啊。”柳籮傷心的說道。
“不,這已經是很大的支持,您真以為以為,您的戲院能開滿大漢十三州是您自己的能力?”陳蕓嘆了口氣說道。
“可這樣的話,實際上還是沒有任何的保證。”柳籮依舊帶著慌亂,很明顯沒有任何保證的做到這個程度,她真的很怕出事了,相比以前的生活,她現在實在不想回到曾經那種。
“您想的太多了,家主不會給的,而且您如果不自知的話,就算有我,也沒用的,做好您自己該做的事情。”陳蕓嘆了口氣勸說道,“家主帶著我去您那里幾乎是這么多年家主給出過的最大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