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好了,不過今天你吃什么都沒有味道了。”華佗一邊配藥一邊回答道,“這是最適合內氣離體的方式,以你的身體素質,雖說我剔除了一部分味覺神經,但是到晚上你就會自然長好。”
“哦,沒味道,沒事,沒事,今天全靠喝酒。”張飛滿不在乎的說道,今天吃個鬼,不喝趴下才怪。
有了這一招之后,張飛完全不怕苦了,所以酒都沒換。
“換掉了那不就成了騙人了嗎?再說怎么著也不能讓你在岳丈兄面前丟臉,怎么著也要讓你在他們面前抬起頭。”張飛咽著唾沫說道,一方面是苦的,一方面也是紅燭之下夏侯涓淺笑的柔媚。
次日張飛帶著夏侯涓來拜訪舅姑,說白了也就是回門,夏侯涓這邊還算和諧,雖說有些尷尬的意思,但是張飛這邊三兩下就頂上了自己的岳丈兄夏侯淵。
“你昨天到底給我喝的是什么酒,我怎么現在嘴里還是苦。”張飛行完應有的禮節之后,當即炸毛指著夏侯淵說道。
“別管是什么酒,就沖你昨天面帶笑容的將之喝下去,我敬你是條漢子。”夏侯淵面無表情的說道,從昨天回來他已經用指頭沾了好幾次,也嘗了好幾次,每一次都以無比痛苦的扭曲臉色收場。
那種苦簡直讓人絕望,不愧是苦膽炸成汁,黃連搗碎相互融合萃取出來的精華,之后兌酒將之溶解調和出來的,苦的讓人絕望。
夏侯淵自詡自己意志堅定,那一瓠苦酒在那個時候肯定能喝下去,但整個人面色絕對會扭曲,那種苦澀簡直無法忍受。
張飛在那個時候居然面帶淡笑的喝了下去,仿若那不是苦酒一般,要不是夏侯淵從那一瓠苦酒之中沾了一點點嘗了一口,夏侯淵都懷疑張飛作弊了。
然而張飛就是這么拽,雖說夏侯淵一直不爽張飛,但是張飛昨天那種平和,那種略帶高傲的笑容,畢竟都是依靠著那鋼鐵一般的意志達成的,就連夏侯淵都不得不服氣。
同樣也不得不承認,夏侯涓的眼光確實比他優秀的多。
“鐵打的漢子,還用你說。”張飛將自己的胸肌拍的啪啪亂響,看起來就想要和夏侯淵動手,結果被夏侯涓抓住左手之后,不滿的看了一眼張飛,然后乖乖的又開始施禮。
“爹,你別介意啊,他從昨天晚上就開始這樣了,不過那個酒我嘗過,真的很苦。”夏侯涓低眉順首的給夏侯淵解釋道。
“好了,張翼德也算是良配,爹爹以后也管不到你了,有什么事情找他,張翼德,你能保證不。”夏侯淵面色肅然的看著張飛,不過看這神情八成是沒將張飛當女婿看。
“我老張家的人,還用你說!”張飛盯著夏侯淵說道。
“涓兒,這蠻子要是待你不好,你就回來,夏侯家永遠是你的家。”夏侯淵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而且還是養女,嘆息著說道。
“哼。”張飛一甩頭不說話,而夏侯涓眼圈則有些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