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階段,機會太多,需要的建設也多,能賺錢的地方同樣很多,以陳曦的能力操控大局,幾乎相當于官方作壟斷生意,根本不會虧損,借錢做生意,錢生錢,最后還錢還利息就可以了。
資本運營的規律,說白了就是最大限度的獲得利益,隨后將獲得利益再次投入生產和基礎建設,進而像是滾雪球一樣不斷的擴大規模,這是理論上最完美的狀態。
當然現在官方作為規則的制定者和監控者,實際上就是在耍*****資本主義壟斷什么的,套用這個時代雖說有些夸張,但陳曦明顯是可以做到這一步的。
因而理論上陳曦在資本足夠的情況下,依靠官方的擴張力,做夠將手伸到方方面面,然后獲得絕對的優勢地位。
在這種近乎終極托拉斯一樣,從生產資料到市場,從絕對上游,到終端的全面壟斷,從法律的書寫,到市場規則的制定都完全涉及的怪物,這要是不賺錢,陳曦表示自己可以抹脖子了。
【我是先行者啊,所謂蕭規曹隨,所謂自古有之,如果我這么做了,后來者怕是不少,可他們真的能懂得其中的弊端嗎?】陳曦面帶憂郁的思考道,國債券確實是最好的選擇,算算漢室至今發行鑄造的錢幣,還有損耗,差不多就能計算出來現在世家還有多少錢。
缺乏政治基礎和權力基礎的世家很難將這些儲存在錢窖里面的錢款等價,甚至更進一步的換成實際資本,但是陳曦可以,陳曦的政治資本可以將這些錢的效果全部發揮出來,只不過到了陳曦這個程度所要思考的不是一時爽快了。
就跟上位者不太用關注眼前的事情,而關注長遠未來,預見性的應對未來的危機,用歷史性的眼光去討論今天所做之事,對于未來可能造出的影響。
所謂菩薩畏因,其實說白了就是菩薩看的更遠,而當真正站在這個高度的時候,陳曦也需要考慮自己的一舉一動會對于下面人,以及未來走到這一步的人帶來怎么樣的影響,他需要對于這個國家負責。
“菩薩畏因啊,我現在居然也到了這個程度了,這一點必須要好好和李優他們商議一番了,僅僅是我一個人雖說也能拿定主意,而且在我的時代也能解決這個問題,但是未來他們能明白嗎?”陳曦將手放在眼前,遠眺天穹,神態猶疑的自語道。
這一次不同于其他時候啊,其他時候雖說也相當于借錢,但是和這一次如此明目張膽的方式不同,這一次如果開口了,陳曦很懷疑以官僚系統的節操下線,會不會出現某地政府向當地居民強行借款這種事情,話說這種事情好像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在陳曦準備重啟文官會議的時候,魯肅已經被姬湘拉回了家,李優和賈詡也各自去處理自己的事情,法正新婚燕爾自然沒一會兒也就消失了,劉曄則帶著相關的公文,準備和前一段時間帶頭懟他的崔琰好好的談談,滿寵則正在啃法學,看看能不能解決法正和郭嘉。
至于陸駿,這個時候已經前往趙云家,準備拉趙云搞實業。
“哈,陸季才來找我啊。”趙云不解的看著自己的管家說道,話說自家和陸駿的交流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