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但凡所有看到那一幕的人,我軍不管是將帥士卒盡皆心涼,敵軍全軍盡皆喪膽,唯留下審配那如同夜梟一般的笑聲。
當年的公孫白馬就是這樣滅殺袁軍精卒的,在神速白馬面前一旦潰散,那么死亡的陰影就會在瞬間將之覆蓋。
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軍團能跑得比神速白馬更快,結陣尚且勉強能應對,而一旦陣型崩潰,變成散兵,白馬單兵作戰,背后補刀的極限殺傷力就會因此而爆發出來。
原本因為急速,被迫形成的幾十刀砍一個人的意外也會解除。
砍人什么的,多數情況下神速白馬一刀就足夠砍死了,后面幾十刀全都是因為在第一刀砍死的同時,尸體還沒倒下,緊跟著幾十個人高速閃過,自然第一刀后面的斬擊全都是溢出攻擊。
這也是為什么公孫白馬開始作戰的時候,對手的死相都像是被虐殺,甚至像是被凌遲切片了以樣,到后面斷的刀多了,敵方被砍死的時候也就不那么慘了,一般也就是七八刀左右。
等到敵方變成潰兵之后,白馬也就基本不需要那種配合性帶隊絞殺,轉而變成三五人一組追襲砍殺就可以了。
面對潰逃的敗軍,其他軍團還要考慮能不能追上,對于白馬來說,正常的散步上去補刀就行了。
甚至對于白馬來說,稍等一段時間,逼著對方逃竄,將戰場廝殺變成追襲戰更好,因為,對于神速白馬來說,后背面對他們的對手肯定死的快,想要逃跑什么的,前提條件有一個那就是跑得比白馬更快。
然而這個最簡單的條件根本沒有任何一個軍團能達成,這也就造成軍團崩潰的情況下,白馬所過之處,盡是血花。
因而在當年公孫瓚戰馬盡皆純白的情況,神速白馬的追襲戰在高處會看到一種非常震撼的一幕。
那就是當敵方崩潰之后,白馬所過去的地方不會再有任何的雜色,那種感覺就像是畫畫一樣,輕松的擦除了其他的顏色,殘忍血腥盡皆被純白所掩蓋。
純白色的戰馬既有公孫瓚的強迫癥在里面,同樣也有著一種白色的恐怖在里面,至少當年第一次在高處被顏良保護著看到那一抹純白以可見的速度吞沒另一個潰敗的軍團的時候,審配甚至泛起了驚悸。
尤其是當純白吞沒一切之后,迅速消失,只留下那一地代表著殘忍的血色,那強烈的對比感,足夠讓你一輩子無法忘記這種驚悸,高效,迅捷,殘忍而又有一種說出的美,那種反差,在遠處,早高處見過了一次,就絕對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