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橋邊姑娘你的芬芳
我把你放心上刻在了我心膛
橋邊姑娘你的憂傷
我把你放心房,不想讓你流浪
隨著最后一句歌詞的結束,也代表著這首歌已經結束了。
這個時候的陳小月早已經是哭得泣不成聲了,陳大炮嚇了一跳,趕緊拿著吉他跑到了陳小月的身旁。
“陳老師,你怎么哭了?是我唱的不好嗎?”陳大炮一臉緊張的問道,他這輩子最害怕女人哭了。
以前每次樂瑤哭的時候,他總是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么辦?
“沒有,大叔謝謝你,你的這首歌真好聽,謝謝你送給我的這首歌!
我想這首歌是我第一次約會收到了最特別的禮物,不過有一點你唱錯了,我的頭發并不是黑色的喲!”陳小月這個時候也是一臉激動地擦掉自己臉上的淚花,又哭又笑的說道。
“誰說的,人生下來頭發都是黑色的,我說的都是人類最原始的頭發,誰讓你這么特殊還染發了呢?你這分明是不按套路出牌好不好?”陳大炮一臉無奈的說道。
“誰說的,我從小生下來頭發就是這種偏黃色的,隨著年齡的漸漸的長大,這種顏色就越來越重,我的頭發天生就是這樣的顏色呢。
嘻嘻嘻……大叔,你沒有想到吧?”陳小月一臉笑嘻嘻的說道。
“臥槽,臥槽,臥槽槽槽!確實是沒有想到,竟然還帶這樣玩兒的,沒有想到你頭發竟然天生就是這個顏色!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好吧,我承認我敗了。
不過這首歌我就是送給你的,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這樣唱起來起碼更順口嘛!”陳大炮只能這樣強行解釋的說道。
“大叔我餓了,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吧,都已經玩了一上午了,實在是太餓了!”陳小月這個時候突然一臉笑的說道。
“好吧,你想吃什么?”陳大炮一臉笑著問道,經過陳小月這么一說,他也感覺自己有點餓了,畢竟他們都已經玩了一上午了。
“隨便!”陳小月一臉笑嘻嘻的說道。
陳大炮是最害怕聽到女人說這兩個字的,女人雖然嘴里說的隨便,但是你要真隨便了,那你就真的完蛋了。
“要不然我們就這樣一直走,等一下第一家店遇到什么我們就去吃什么!”陳大炮一臉笑意的說道,為自己能夠在這么關鍵的時候想出這么絕妙的主意感到非常的得意。
他剛才要是直接說出什么食物的名稱的話,到時候陳小月肯定會不同意的,那個時候兩個人就會進行一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
這樣的場景他已經見識過無數次了。
“那好吧,就按你說的做吧,等一下我們第一家店遇到什么我們就去吃什么?”陳小月也是一臉點頭的同意的說道。
陳大炮聽到陳小月這樣說,也是松了一口氣,看來他這個主意果然是絕妙的主意呀。
他也為自己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想出這么一個絕炒的注意而感到非常的自豪,以后如果再跟女人一起吃飯,遇到女人說“隨便”的時候,她終于有了應對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