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切歌,切歌。”剛剛唱了幾句,下面就傳來了沈卉的喝倒彩聲:“不聽英文歌,我們要聽中文歌,不許欺負我們英文水平不好呀。切……”
看著沈卉在那里開玩笑似的喝倒彩,旁邊李夏他們幾個也放松了下來。光看沈放信手拈來的吉他彈奏就知道他的水平要比自己和幾個小伙伴要高出不少。
“那你要聽什么?”沈放哭笑不得的對著沈卉說道,這時一個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走到沈卉的沙發旁,低頭對沈卉解釋著什么,這應該是負責這個酒吧林經理。
沈卉招呼林經理坐在旁邊,對沈放說:“唱你那年在學校新年晚會唱的那首,什么南方的大雪天。”
沈放想了想,然后重新換了一個節奏彈了起來:
“你在南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
他不再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
……”
這個節奏一起,李夏幾人瞬間炸了:“這是什么歌?我怎么沒聽過?你聽過這首歌么?”茍偉幾人也搖頭,示意沒有聽過。
不光是歌曲沒聽過,沈放的嗓子一出來,也讓李夏渾身一激靈,清澈的嗓音里帶著淡淡的憂傷,又好像很平淡的訴說著別人的故事,給人別樣的意味深長的感受。
“他的心里再裝不下一個家
做一個只對自己說謊的啞巴
……”
沈卉仿佛又看到七八年前,眼前的他當時倔強的對自己說:“我不要你管,我沒有家了,我自己一個人過……”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風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反復重復的這幾句,把兩個小丫頭也吸引了,“南山南,北秋悲”兩個小丫頭跟著附和的清澈幼稚童音,給這個略帶悲傷的歌詞帶來了一絲的別樣意味。
“哇…嗚……”李夏幾人驚叫起來,“沈老板,我太佩服你了,這是誰的歌?是你寫的么?”幾人就像機關槍一樣,站到舞臺下面,對著沈放不停的發問。卡座里的游客也在那里驚呼:“太好聽了,再來一首!”
“這首歌叫‘南山南’,是五年前我大學時寫的”沈放將吉他還給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