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好好跟林經理學一學,以后這個酒吧要你獨挑大梁了。這是酒莊以前的陳貨,也沒多少了,我接手以前他們都快倒閉了,每年也就是做那么十幾桶而已。新酒估計還要幾年才能上市。”
看著沈放上樓,一邊旁聽的小徒弟不解問師傅方圓:“師父,這個才20年吧,能值這么多?21年的皇家禮炮不才幾千塊錢么?”
“你懂什么!皇家禮炮雖然標注是21年,但那時屬于調和型威士忌,而這個是陳放20年的單一桶,而且年份不同酒的口感都有差別的,92年算是九十年代最好的年份之一,老板有心了!”
沈放跟林經理聊了一會,又在舞臺那邊指導兩個樂隊一些演奏方面的技巧,一直待到八點多客人比較多的時候才走,畢竟這兩天新聞熱度還沒散,也不想過度曝光自己的信息。
第二天周末,沈放跟沈卉一起去商場采購了幾套床上用品,就準備搬家了,沈卉決定帶兩個丫頭在這里住兩天,中午親自下廚也算是給沈放的新居開了火。
沈放在院子里放了張搖椅,一張茶幾和幾個木凳,姐弟倆在院子里喝茶,秋日午后的陽光也不太熱,沈卉坐在搖椅上,看著兩個丫頭前后跑著玩耍,看了看空蕩蕩的院子,沈卉有點不落忍:“這么大的宅子,就你一個人住,太孤單了吧,趕緊找個女朋友吧,不然你自己太冷清了。”
“姐,這事不能強求,還是隨緣吧。”
“對了,上次給你傳緋聞的梁卉不就不錯么,我也接觸過幾次,為人比較大氣,長得又漂亮,跟你又是同學……”
“姐,媽……”沈放雙手合十道:“您真是個事媽,我跟梁卉就是校友兼普通朋友,七八年來這是第一次見面。您不要在把我往她那里湊了好嗎?再說人家有男朋友。”
沈卉想了想,也是。梁卉童星出道,這幾年緋聞也不少,自家這個弟弟性格有點孤僻,雖然現在看著開朗的很多,但是自己知道,因為小姑和小姑父的離異,對這個弟弟造成一定的心里陰影,讓他對未來的婚姻和家庭一直有種恐懼感,以后也不知道哪個姑娘能走進他的內心。
沈放看了看時間,跟沈卉說了一下,讓她帶兩個丫頭在家里玩,自己趁周末準備下午去伯父家里看看。
到酒窖里拿了兩瓶威士忌,又從另一個木箱里取出兩支有點年頭的西洋參,然后給金燦打了一個電話,問清地址后驅車前往。
從小沈放就感覺伯父金溢很嚴肅,話不多但是為人很正派。在管教孩子時屬于那種傳統式家長,對于犯了錯的金燦從來都是藤條伺候,最狠的一次打斷了三根藤條。所以每次看到金燦一瘸一拐的走路,沈放就不自覺的遠離這個伯父。沈放的父親金洛下海那幾年,金溢下放到地方,一路縣長、縣高官、副市長、市長。三年前49歲的金溢調任新聞出版總署法規司任司長,據說年后新聞出版總署要跟廣殿總桔合并,金溢不出狀況的話,應該會在提升一級。
金燦和潘云熙兩人在外單獨居住,今天周末也特意趕來陪父母吃頓飯,已退休在家的伯母對沈放的到來十分高興,現在的她最喜歡小輩多來探望,吃飯時也在念叨著,讓金燦結婚后趕緊要寶寶,這樣可以讓她能含飴弄孫,享受天倫之樂。沈放看著金燦兩人無法反駁的態度,不禁莞爾。
簡單的吃了一頓家常便飯后,金溢把沈放叫到客廳說話,潘云熙幫助大伯母收拾殘羹,金燦則去泡了幾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