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今年二十六了。”沈放說道。
沈清怡抓住他的雙手,對他說:“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
沈放安靜的坐在沈清怡的對面,一動不動,任由母親打量著自己。
兒子還是跟那人有些不同,眼睛不像那人,像自己;臉型雖然同那人基本一致,但是兒子的氣質上更加剛毅一些。
“這是在哪里搞的?怎么受的傷?”伸手撫摸了一下沈放頭上的傷疤,沈清怡心疼的問道。
感受著母親的手在頭頂的撫摸,沈放有絲絲的陶醉,母親已經十幾年沒有這么撫摸過自己了。“這是09年在阿爾卑斯滑雪時,躲避不及,撞到石頭上了。”沈放輕描淡寫的說一下。
“疼么?”沈清怡沒有在意他的描述,只關心他的感受。
“不疼,您還記得我小時候你跟我說過,男人的傷疤就是勛功章。”沈放抓住她的手,搖了搖的笑道。
沈清怡噗嗤的笑了,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下,“胡亂說話,過會我給你拿點藥膏,專門治療疤痕的,頭上有個傷疤就跟小混混一樣,以后怎么找女朋友。”然后盯著沈放問道:“你有女朋友了?”
“還沒,在國外這幾年四處亂逛,也沒時間找。再說了,我如果有女朋友一定會帶來給你過目的。”
“你自己在國外這幾年怎么過的?真是苦了你了。”沈清怡用手撫摸著沈放的臉,心疼的問道。
“不苦,我又不缺錢,有錢到哪里都會過的不錯,我還在國外做了一些投資,買了一個小酒莊,沒事的時候我就背著吉他四處逛逛,到處采采風、看看風景,不要太快樂。”沈放故作輕松道。
沈磊在外面呆了一會,聽到傳來小姑的哭泣聲,然后又傳來兩人的笑聲,感覺她們母子倆聊得應該還不錯。
在休息室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沈磊拿著一個蘋果,一邊吃,一邊推門進去:“小姑,還有我這個侄子在這里呢。”
“嘁,你時不時的就過來,我這里你呆的比家里都熟,需要我來招呼你么。”
“今天晚上我們到毅園吃飯,我爸和我哥他們晚上準備給燁子接風。”沈磊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說道。
沈清怡看了看坐在那里一直看著自己的沈放,然后對沈磊說道:“好,你們在這等一下,我安排一下過會跟你們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