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沈放找到體溫表給她測了體溫。37.5℃,低燒。
“我不去醫院,我不要吃藥,我不要打針,我不要掛水……”簡單吃完晚飯,沈放就要帶她去醫院,秦墨涵堅決反對,一直在那里哼哼著,不愿意去醫院。
“我十七歲就一個人到東北去上學,一個人照顧自己都習慣了,這么多年生病也是睡一覺就好。”秦墨涵搖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實在不行我吃點藥。或者睡一覺行不行?咱們不去醫院。”
看著她因發燒而變得不正常紅潤的臉色,沈放有些拿不定注意,自己這么多年也是這么抗下來的,發燒生病也基本不去醫院,頂多自己在家吃點藥就行。
沈放伸手一個公主抱將她抄起,對她囑咐道:“你先進屋里躺著,我去給你買點藥,你吃完藥先休息一會,如果還不好,咱們就要去醫院了。”
“嗯,都聽你的。啵!”秦墨涵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生病的她顯得無比的乖巧。
沈放將她放到了溫暖的臥室里,就給她出去買了點藥。后海這邊的四合院因為地處保護區內不適合管道改造而沒有市政集體供暖,所以沈放的四合院采用的是電暖氣供暖。這樣也好,這個時間點市政供暖的供暖季已經結束,而臥室里的電暖氣依然隨著自己的需求而工作。
在胡同口的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里買了一些感冒沖劑,本來想買些頭孢之類的消炎藥,由于沒有醫生處方而作罷。沈放想了想,又買了幾片發燒貼和一些擦拭用的酒精及醫用棉球,準備給她進行物理降溫。
回到家里,秦墨涵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枕頭上,估計發燒有些熱,她的雙腿蜷著,將被子頂起一個大包,能讓外面的風吹進去,而兩只手一只半握著放在被子外胸口處,一只從被窩的邊角伸出來透氣。
“墨墨,起來吃藥了。”沈放將買來的感冒沖劑給她沖了一杯,咖啡色的藥水散發著板藍根特有的味道,讓沈放感覺這個味道好像很久遠,久遠到自己已經忘了它的味道。
秦墨涵感覺自己頭昏昏沉沉的,依稀的聽到耳邊有人在叫自己。她勉強的睜開眼睛,將頭靠在沈放支起的臂彎中,張開嘴,藥水順著她有些干澀的雙唇流進口中,澀中帶點甜。“我想睡覺。”藥水喝完后,秦墨涵抿了抿嘴,將干澀的唇潤了潤。
“好吧,睡覺。我來幫你用毛巾擦拭一下,幫你降降溫。”沈放慢慢將秦墨涵放下,拿了一條干凈的毛巾,放入盛著被溫水稀釋酒精的盆里打濕、擰干。解開秦墨涵睡衣上的扣子,原本潔白的肌膚這時已經有些微微泛紅,沈放用毛巾在她脖子、肩膀、腋下進行擦拭。微涼的觸感,讓本來昏昏欲睡的秦墨涵來了一些精神。
“不要…”秦墨涵瞪著兩只眼睛,看著沈放又伸手在她背后想要將她的胸罩解開,雖然有過數次的肌膚之親,秦墨涵還是有些羞澀的將無力的雙手抬起想要阻擋。但是沈放動作更快,現在的他已經練習的可以單手輕松解扣,秦墨涵感覺胸部一松,連忙用手捂住。
“解開來透透氣,我幫你擦一下降降溫,會讓你舒服點。”雖然嘴里是這么說,還是讓沈放有些愣神,正所謂: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
“流氓。”秦墨涵看著沈放的眼神就知道他沒想好事。沈放被她眼神一瞪,霎時清醒過來:“自己想什么呢,她正在生病呢。”沈放趕緊正神,將毛巾重新打濕,擰干,在她的胸前、背部幫她擦拭,降溫。沈放還想給她擦下半身的時候被她緊緊抓住了:“暫時不用了吧,我已經好很多了,睡一覺就可以了。”
“睡吧,我晚上看著你。”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沈放沒有在逗她,在她額頭上貼了一片退燒貼,看著她又慢慢的睡了。
沈放將廚房里幾乎沒動的食物密封起來放到冰箱里,把小柴犬摩卡給關好,一起打理完畢后來到臥室,此時的秦墨涵已經將被子踢開,半個身子露在外面。沈放給她把被子掖好,摸了摸她額頭的退燒貼已經沒有了效用,又給她換了一張。冰涼的刺激讓她不滿的哼哼了兩聲,又倒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