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沒有經歷過什么挫折,所以才點醒她幾句。”沈放將帶來的酒放到房間的冰箱里,然后拿出一盒咖啡豆準備研磨:“陳玲知道她跟我的關系后,有點放縱她了。她現在應該繼續從基礎開始磨煉,不然哪能真正進入這一行。”
“希望她能明白。”秦墨涵說道:“李夏既然來了,我們晚上請她吃頓晚飯吧,畢竟是熟人,不能太疏遠。”
“是李夏這丫頭自己的心思太重了。”沈放跟秦墨涵解釋:“茍偉其實一點都沒怪她。據茍偉說:她十七八歲就自己跑出來做北漂,落魄時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睡了一個冬天。后來茍偉看她是老鄉,嗓音天賦很不錯,就把一直在地鐵站賣唱的她拉入樂隊。”
“她跟茍偉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種感激,茍偉也明白。所以在她參加《華夏好聲音》后,是茍偉提出的分手,就是想讓她解脫能夠自由自在的開始新生活。”沈放拿著手搖壺,把咖啡豆放入里面慢慢的研磨,沒一會曼特寧特有的香味彌漫出來:“前段時間茍偉還專門到酒吧找到我,讓我能抽空幫幫她,那天是我見這個小胖子第一次喝醉,第一次看到他流淚。原來這么長時間,茍偉一直在關注著她,她每一次在燕京的活動,茍偉都知道,自己偷偷的前去遠遠的看著她。”
“看來茍偉是對她動了真感情。”秦墨涵忍不住說道:“等到李夏明白這份感情時,會不會因為錯過而感覺到可惜。”
沈放把研磨好的咖啡放到咖啡機上煮著,自己拿起放在沙發邊放的吉他,慢慢彈起一個節奏,這是一首秦墨涵沒有聽過的歌:
“沒有了聯絡
后來的生活
我都是聽別人說
說你怎么了,說你怎么過
放不下的人是我
人多的時候,就待在角落
……
你什么都沒有
卻還為我的夢加油
心疼過了多久
還在找理由等我”
“說好不哭”,但是秦墨涵卻聽出來無比的悲傷感,仿佛能看到一個小胖子在遠遠的看著光鮮無比的戀人而只有祝福。有一種愛情是寧愿犧牲也不愿造成對方的負擔,有一種愛情是明明心疼卻依然裝作若無其事。
“這首歌如果唱給茍偉聽,估計會哭的稀里嘩啦。”秦墨涵收拾了一下情緒,她現在對兩人的感情無比的自信,已經可以輕松自如的從沈放歌曲中抽離出來,而不會想剛開始聽到《那些你很冒險的夢》這首歌就會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