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
在后海旁邊酒吧的對過,一家面積約在一百平米的小酒吧里,李夏端著一杯啤酒,看著舞臺上一個光頭的男人在那里演唱著這首《朋友》。雖然這個男人她不認識,但是后面的三個伴奏她卻很熟:大狗、壞蛋、丫頭,曾經的同伴依然在后海這邊的酒吧街里討生活,而自己這只烏鴉卻早已遠走高飛。
一首朋友演唱完畢,光頭主唱對著臺下的稀稀拉拉的掌聲說道:“謝謝,謝謝各位的捧場,剛剛這首《朋友》送給各位,我住各位在這個火熱的夏夜里能有一個火熱的心情,交到一個火熱的伴侶,接下來我在給大家演唱一首……”
一連演唱了三首才歇場,現場依舊是不溫不火。現在是晚上九點多,酒吧才剛剛上人,世界杯對于酒吧來說生意爆火,但是對于酒吧里的樂隊來說確是有些生意慘淡。畢竟不是每家酒吧都像沈放那里,給出高額的保底工資,其他大部分酒吧里的樂隊收入主要來自顧客的點歌與打賞。
“大狗,李夏在那。”眼尖的丫頭一眼就看到酒吧拐角處戴著墨鏡的李夏,碰了碰茍偉的胳膊指向她。
一直關注他們的李夏揚起手,給他們打了個招呼,在燕京這么多天,李夏也想明白了,就跟沈放勸她的那樣,有些人在不聯絡,就真的疏遠淡漠了。
“李夏,你來了?”茍偉很興奮,跟侍者打了個招呼,讓他送幾杯啤酒過來:“你們今天的戲拍完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拍戲?”李夏有些詫異的看著茍偉。
“吶吶,看到你微博了。”茍偉沒告訴她自己這幾天經常去片場遠遠的看著她拍戲。
前段時間,沈放和秦墨涵發行新的EP專輯,茍偉第一時間就下載收聽。還真讓秦墨涵說對了,《說好不哭》這首歌真的讓茍偉哭的稀里嘩啦,他清楚明白,這首歌是寫給他的。是該放手了,茍偉哭過以后也想明白了,有些時候不能做戀人,還可以做朋友,為什么不能灑脫一點呢。
“李夏,好久不見。”丫頭鄭宇的問候讓李夏收回了對茍偉的審視神情,對著鄭宇的小臉就輕輕拍了兩下,調侃道:“哎呦,丫頭,你還是這么秀氣。”
“李夏,你是不是忘了我了。”插話的是壞蛋劉洋,他依然是跟以前一樣喜歡口花花:“你最近氣色好多了,漂亮不少。如果在街上遇到你,我都會多看你幾眼”
“嘁,姐姐我顏值一直都在線。”劉洋的打趣讓李夏找回了以前的那種感覺,指著剛剛在臺上的主唱,對著有些不在狀態的茍偉說道:“你不幫忙介紹一下么?”
“他叫虞坤,潮汕人,我們都叫他坤仔。”茍偉把他叫過來指著李夏說道:“坤仔,這是我們樂隊以前的主唱李夏。”
虞坤端起啤酒對李夏致意:“李夏姐你好,我聽狗哥提起過你。”
李夏急忙說道:“別客氣,叫我李夏就行。當時他們幾人都把我當妹妹一樣看。”
提起以前,茍偉幾人有些沉默,是呀,以前幾人都是把她當小妹妹一樣,曾經還跟幾個出言調戲她的痞子干過一架,大狗的腦袋都被開了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