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秦墨涵后面進來的是秦若曦和金雅然,幾人應該是回家換過衣服才過來,穿的都很隨意自然。
秦若曦和金雅然兩人則是在跟他們打個招呼后就跑到舞臺那邊。現在舞臺還沒有演出,金雅然在秦若曦羨慕的目光中拿出一把吉他,在舞臺上彈奏起來。自從沈放送她一把吉他后,她對這個樂器越來越感興趣,一有機會就會來練習練習。
秦墨涵來到吧臺,跟梁卉打了一個招呼,然后略帶擔憂的看著沈放。從今天上午他好像就有一些不對勁,本來要陪幾人去逛街的,也沒有成行。雖然他口中說著自己沒什么,但是作為枕邊人秦墨涵還是感覺到他的恍惚和心不在焉。
沈放伸手握了一下她的手,表示沒什么,把從梁卉那邊跑過來的小“蘋果”遞給秦墨涵。然后起身來到吧臺里面對著她問道:“喝什么?”
“莫吉托就行,今天外面熱死了。”秦墨涵拿著一個杯墊對著自己扇了扇風,今天她一直在擔憂沈放,搞得自己也有點心神不定,需要來杯冰的冷靜一下。
沈放的恍惚主要是因為今天阿根廷奪冠帶給他的沖擊稍微大了一些,一只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以在兩周以后引起米國得州的一場龍卷風。所以他要好好捋一捋,這個世界是因為他的出現而發生的改變,還是這個世界一直在改變。
一邊調制著熟悉的莫吉托,一邊思索著。沈放抬頭看到秦墨涵臉上露出的擔憂表情,那眼神里充滿了愛意,沈放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改變秦墨涵一定會站在自己的身后,堅定不移的支持著自己,不離不棄。想到這里沈放的心就安定了下來,對未來又充滿了無限的信心。
是的,任這個世界再變,只要自己不變,就沒有什么能夠讓自己畏懼的,因為自己的追求從來沒有改變過。自己前世滋滋渴求的東西已經觸手可得,有家人,有朋友,有一大幫跟著自己后面打拼的手下,最重要的是自己還擁有了秦墨涵,一個今生的摯愛。
“莫吉托。”沈放拿了一個杯墊,然后把這杯雞尾酒放到杯墊上面,推到秦墨涵面前,碧綠色的薄荷葉在燈光的閃耀下散發著新生的光輝,自己的心情仿佛就如這杯莫吉托一般,清爽透徹。看著舞臺上玩耍的兩個丫頭,又取出幾樣鮮果,準備給她們調一杯果汁雞尾酒。
秦墨涵坐在沈放原來的位置上,一直關注著沈放,看到他對自己露出燦爛的笑容才如釋重負。低頭安撫了一下在“嗚嗚”叫的摩卡,然后對著梁卉問道:“卉姐,小箬箬沒有帶過來?好幾天沒見她,都有點想她了。”
“我媽幫我帶著呢,最近天熱,我媽都不敢把她抱出門。”梁卉聽到秦墨涵的問話,將目光從舞臺那邊收回,對著秦墨涵說道:“明天我就要進組了,真舍不得,看著她從出生時小臉皺巴巴的,到現在一個多月,一天一個樣,真擔心好多天見不到,就錯過她的某一個成長的瞬間。”
“箬箬長得像你,長大后一定又是一個大美女。”秦墨涵忍不住的羨慕道。
“呵呵,羨慕的話,你們倆也可以生一個。”梁卉看著吧臺里正在調酒的沈放,對著秦墨涵小聲說道:“你看沈放對小孩子多喜愛,如果你們生一個,以后肯定會疼到骨子里。”
“還要等等,最近還有些事情沒忙完。等我們倆忙完這一段時間在考慮。”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自己暫時不要孩子而心不在焉?秦墨涵忍不住想到,然后對著處理芒果的沈放看了一眼,看他一點的清洗表皮,就知道現在的他情緒應該平穩。
沈放對著梁卉說道:“你們應該還是在滬上拍攝吧,到時候你可以把箬箬帶到滬上,我媽準備了一份禮物給她。老人習慣于傳統,在滬上認干親很正式的,所以她按照江浙地區的傳統,幫忙準備了全套的銀飾,保佑小箬箬健健康康的。”
“不用這樣正式吧。”梁卉忍不住咋舌:“你們倆已經是箬箬的干爹干媽,外界都知道了。”
沈放笑道:“她聽到我們認了干親,還把我跟墨涵責備了一頓,說我們太草率了,應該按照傳統正式擺場酒席請你們到家里吃頓飯認認門,還要準備好禮物,才能確定下來。”
“我真的要去滬上謝謝清姨了。”梁卉說道:“正好跟她請教一下產后恢復事宜。”
幾人坐在這里隨意聊天,梁卉還時不時把手機里拍攝的女兒的視頻放給兩人看,滿臉都是初為人母的幸福。這時梁卉突然聽到舞臺邊傳來一陣歌聲,一段自己還從來沒有聽過的旋律:
“吹啊吹啊我的驕傲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