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狀狀等他干完,刺了他一句:“小子現在厲害了,放個話就能封殺人家一家影視公司。”
沈放給田狀狀到了杯酒,對他說道:“大爺,不會是他們托情托到您這里了吧,如果是找到您了,您說句話,我一碼的聽。”
“沒有,是我今天提了一句。這幫香江人也該受到點教訓。”古常偉在一旁接話:“還以為現在是**十年代,都把他們一個個捧得太高了。現在他們要靠我們這里混飯吃。”
“就是,居然拿腌臜話來調侃墨涵,是該教訓一下。”李紹紅對著沈放說道:“老田老常他們也是怕你落人話柄,被人議論,所以今天我們說起這事時還準備幫你站站臺。”
“謝謝各位大爺了。”沈放又站起來敬了眾人一杯。
“老吳、老張,你們不要見怪,小燁也算是我跟老田看著長大的,所以帶他就跟自家子侄一般。”李紹紅跟一旁的武子牛和張立解釋,李紹紅當年能夠留在燕影廠,就是金世勛做主的,希望能夠培養出一名優秀的華夏女導演,田狀狀更是和金家關系匪淺。
沈放端起酒杯,對兩位說道:“吳導、張導,雖然我跟您二位算是初次見面,但是對您二位可是仰慕已久了。當年您二位拍攝的《候補隊員》可是我們小時候必刷的電影。”
“嚯,看來是真的對我們了解呀。”武子牛兩人沒托大,端著酒杯陪沈放一杯。武子牛說道:“老張,這么多年能記得這部影片的可算是不多了。”
“我記得當初這部影片好像還獲獎了。”沈放想了想說道。
古常偉插話:“別提了,老武因為這事嘚瑟了好多年,要不是他的刺激,張一謀估計還在桂省拍劉三姐呢。”
田狀狀也感慨道:“他們倆算是我們這一屆第一個混出頭的,后來各個電影廠才真正重視我們這批電影學院畢業的學生,才有了后來的第五代導演。”
聽了田狀狀的話,沈放來了興趣:“還有這事,武大爺、張大爺,您二位嘮嘮。”
“嘮嘮?”看到幾個老同學也提起興致,張立也沒推辭,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干,然后感慨的說道:“老田你們幾個留在燕京,資源比我們要好,張一謀雖然分到桂省,但是他們那邊沒有大學生,所以待遇也比我跟老武要強。我們倆真算是苦逼呀,整天就是幫忙搬機器、看庫房、接膠卷。別說執導電影了,就連摸一下機器廠子里都不讓。”
武子牛接著說道:“當年我們倆分下去,湘影廠根本不拿我們當回事,他們以前靠拍攝革命影片為主,在華夏也算是有名號的,拍了不少太祖的革命電影。廠子里好多老人都在,整天牛逼哄哄的四處吹噓,這位他說跟太祖握過手,那個說自己還有和太祖的合影。”
“后來我們看不行呀,湘影廠一年只有四部影片的拍攝計劃,我們幾個新兵蛋子哪能輪得到。”張立接著說:“后來還是老武的點子多,他帶著我們幾個剛剛分到廠子里的大學生,找到廠辦鬧。最后老廠長被鬧得沒法,只好提議我們拍攝兒童電影。才有了后來的《候補隊員》。”
武子牛感慨道:“拿到金雞獎杯的那天晚上,沒等到頒獎典禮結束,我們幾個就沖到舉辦地泉城的大街上,狂奔、大叫、游蕩,當時警察就在后面追我們,看我們一群小屁孩手里拿著金雞獎杯,還以為我們是偷了組委會獎杯的小偷。差點把我們幾個帶到派出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