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照你以往的戲路來說,三家公司里榮智信相對比較適合。”沈放想了想說道,但隨后又提議道:“袁鴻現在還沒有掛靠公司,自己跑單幫吧。”
“嗯,是的,現在跟我的經紀人周哥一塊成立一家工作室,主要就是幫忙接接戲、跑跑通告,主要是體量太小,又是靠著以前的一些老關系在維持著。”
“我的建議是你和張心藝一起成立一家工作室或者影視公司,和潮哥他們的橘子映像差不多,以合作的形式掛靠在我們公司。畢竟你們倆是成名已久的藝人,讓你們再掛在經紀公司旗下不太合適。”
沈放的提議讓袁鴻很是心動。袁鴻的現狀其實并不算太好,他現在的戲約也有好多都是靠著胡毅進行推薦,這跟他個人性格有關,性子太直,這種人作為朋友很是讓人放心,但是在充滿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娛樂圈里,就有些吃虧了。
袁鴻當時獨立單飛也是娛樂圈里普遍存在的一種現狀,這大多發生在成名十年左右的藝人身上。新出道的藝人,需要依靠公司進行接戲跑資源,接受公司的提成,一部戲的片酬公司要提走一半或者一大半以上。
而出道十年左右的藝人一半都是簽過兩次約,在圈里有了一定的人脈,戲約也大多會主動找上自己。而公司能夠提供的資源自己也能夠聯絡的到,這時候好多藝人就會考慮自己出來單干,畢竟這時候的藝人收入不是少數,被經紀公司分走一少半他們也會心疼不已。
有些長袖善舞的藝人憑借著自己以往的關系混的風生水起,如自己就是豪門而被稱為“馮爺”的馮倩倩,當然也有不少藝人志得意滿的想要大干一場,最后落得個雞飛蛋打黯然收場,最后又只好在找一家公司進行掛靠,從此意志消沉,淪落為影視圈的邊緣人物例如黃亦、程楚生等。特別是程楚生,如果不解約,他在現在歌壇地位不會比張捷差。
沈放的話讓袁鴻和張心藝兩人陷入思索,而秦墨涵則是拉了一下沈放的,指著舞臺上剛剛上來的兩人說道:“你看,她倆是不是你上次收到記名弟子?”
“什么?沈老板的徒弟?”秦墨涵的話讓沈放有些無語,但是讓鄧潮幾人來了興致,就連沉思的袁鴻和張心藝也把想的事情放一邊,看著舞臺上的兩個丫頭表演。
成建是政法大學的學生,屬于吳霈琳和王欣怡兩人的師兄。兩人到這邊來唱歌也是自己的輔導員介紹。畢竟兩個女孩子經常跑夜場,需要一個熟悉的場子才好。
從四月份在燕京被韓曉打擊過以后,兩位本來有些自滿的丫頭明白了業余與專業之間的差距。特別是在五月份,比自己還小兩歲的韓曉憑借著一首歌曲紅遍全球,成為華夏炙手可熱的小天后級女歌手,她倆更是明白了什么是天賦,什么才是厚積薄發。
整個暑假,兩人都沒有返回老家,而是在校外租了一套房子,托人在江城音樂學院找了一位老師,從零開始學習樂理,學習發音。雖然收獲很大,但是高昂的學習費用也讓兩個已經想要獨立的窮學生囊中羞澀。吳霈琳一度想要把自己手中這把“泰勒”的吉他賣掉。這是她們上次獲得校園歌手大賽冠軍時,字符跳動給的獎金購買的。
王欣怡知道自己這個姐妹對于這把吉他的熱愛,從她每次彈奏結束后都會拿著麂皮仔細的保養琴面,就知道她心中的不舍。最后知道兩人窘境的輔導員介紹她們到袁鴻和成建的這家酒吧來駐唱。在聽到兩人表演后,成建同意她們在酒吧駐唱,每天晚上從七點到十點或者從十點到凌晨一點,每晚酬勞八百元,如果碰到客人送花籃點歌,可以拿到一半提成。
雖然辛苦一點,但是憑借著自己的努力能夠養活自己,讓自己為夢想而加油,而不是花老家的父母辛苦掙來的錢滿足于自己的愿望,兩人還是很滿足于現狀。所以在新學期開學以后,依然會在每個周末準時前來趕場。
盡管不知道袁鴻的朋友是哪幾位,但是剛剛聽成建的話,應該算是娛樂圈里有名號的人物,如果可以得到他們的提攜,對自己兩人以后的發展還是很有前途的。吳霈琳和王欣怡不是沒想過去燕京沈放的酒吧尋求機會,但是隨著外界對于沈放的報道越多,這種地位上的懸殊帶來的距離感,讓兩人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打了退堂鼓。最后還是決定靠著自己的努力慢慢的一步步的前進。
坐在小舞臺的中央,調整了一下話筒高度,吳霈琳負責伴奏,她抱著吉他坐在左側,將一個小話筒調整到吉他的高度,王欣怡是主唱,也是她負責跟在座的顧客進行溝通:“大家晚上好。我們姐妹倆是一個組合,名叫《江城的喵》,今天晚上接下來的時段由我們姐妹倆來為大家表演。有些老朋友認識我們,也有些新朋友我們也高興認識你們,我們倆主要以民謠為主,如果各位有什么喜歡聽的歌曲,也可以提出來,只要是我們會的,我們就可以幫您演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