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膽小鬼,成不了大事,上不得臺面,讓你們跟著進來簡直是對我蕭七月的污辱!
特別是你們趙家,作為天陽大家族,我以與你們同是天陽人為恥。”蕭七月一臉氣勢的伸指點著那幾十個膽小鬼們。
“大話誰不會講,行俠仗義當然要干,但是,我們不是蠢豬,被你忽悠進來砍腦袋的。”趙浪冷笑道。
“井底之蛙,趙浪,你這種人只能當個小嘍啰。”蕭七月搖了搖頭。
“好了,最后一頂帳篷都搜了,蕭七月,我的大刀好久沒磨了,有些鈍,到時,砍腦袋時估計會很痛,你忍著點就是。”林陽手中舞著一把根本就沒有刀口的鐵片,一臉高調的作了個劊子手砍腦袋動作。
“楚……楚大人,這是……”孫張成臉色臘黃,死氣都從身上冒出來了,這家伙,貌似給嚇得半死了。
“蕭七月,我給你害死了。”十幾個先前還抱有幻想,本來是想湊熱鬧顯擺的家伙終于頂不住了,悲催的大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跟著,一股臭氣傳來,屎了尿了。
他們的魂兒直接從腦袋頂上冒出飄了出來,居然直接給嚇得掛了。
畢竟,一百軍棍,被打殘了還不如死。
來得好!
我的鮮美大餐!
蕭七月一個跨步上前,裝著救人樣子。
實則‘自我像’佛掌金光一閃,他手往魂兒上連抓。
頓時,七八個魂兒慘叫著跌入了無盡的深淵,開始了‘月亮’繞著‘地球’轉。
越轉越小,最后,魂皮給扯進了玄妙球兒中。
修為低的武者直接魂散魄消,化成了蕭七月滋養身體的‘肥料’。
一部分貯存在皮肉之中,隨時提取暴發。
蕭七月一點心理負擔沒有,對于這種膽小鬼,想投機取巧的家伙,死了活該!
“唉……老師,我總算是實現了自己的承諾。”孫張成一臉悲催,身上的死氣越來越重,魂兒都從天頂蓋上冒出半個頭來了,他講的是自己跟蕭七月訂的承諾書。
“張成!拿點氣勢出來,滾回去!”蕭七月一巴掌拍在他頭頂上。
那家伙魂兒感覺到了外界一股恐怖的殺氣逼來,猶如洪荒怪獸,透入心骨,嚇得往肉身里一鉆又歸位了。
頓時,孫張成全身冷汗淋淋,一時有些蒙,不曉得發生了什么事。
“來人,把蕭七月跟孫張成先綁上準備行刑!”林陽一聲高叫,晃了晃鈍刀,先殺雞嚇猴。
“孫大人先等一等,押入大牢,等報備后再斬不遲。”楚子江擺了擺手,規矩還是要作到的。
畢竟,孫張成可是一個七品縣官。
如果他是直接攻擊青峰營,馬上斬了也不為過。
只不過,現在情況有些特殊,得報備一下。
“楚大人,眾目睽睽,還有蔡大人作證,我們立馬斬了他也合規矩。
已經簽字劃押,咱們有憑證,斬后咱們報備一下就行了。
不然,軍令狀豈能兒戲?
蔡大人,你是督證,說是不是?”林陽有些不痛快了。
“按理講應該可以的,不過,你們怎么樣就怎么樣,我不干涉。”蔡然也點了點頭,看了孫張成一眼,道,“孫大人,下輩子投胎把眼睛放亮些。一招不慎,滿般皆輸啊。”
“哈哈哈,蕭七月,你活該死!老天有眼,讓我趙芳德能看著你被斬首。這一百軍棍值!”趙蘇德哈哈大笑了起來。
“料必,你家老頭子聽后會很爽快的吧?”趙浪不時時機的補充了一句,父子倆一臉陰笑著。
“蕭公子,每年清明,我朱之才就是爬也要爬到你墳前大禮祭典。你是我朱家的恩人,永遠是。”
“蕭公子,你是大俠,你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我愿意代蕭公子去死!”
“那是不可能的,誰犯下的罪自己承擔。”林陽一臉狗屎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