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提前恭喜蕭侍衛一聲了,居然能得到鶯鶯小姐的青睞,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張魁抱了抱拳,略顯鄙夷之色。
“咱們也沒必要兜圈子了,鶯鶯跟我說,她提功到了關鍵時刻,所以,侯爺送了一份大禮給她。”蕭七月開門見山了。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真是笑話了。”張魁冷笑一聲。
“沒關系嗎?”
蕭七月應著,突然伸手,把戴著侯爺給的祖母綠扳指指頭往桌上一個旋轉。
頓時,桌面上出現了一朵玫瑰花圖案,而在玫瑰花中央露著兩個字——西河。
張魁一看,頓時瞳孔抽了抽,頭上人氣居然跳躍了一下。
看來,這小子也給嚇了一跳。
二十幾年了,這是張魁頭次看到父親的密令。
蕭七月發現,張魁的人氣晃動得厲害,好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可見心緒一下子給搞得七零八落的。
不過,這小子表面非常的鎮定。卻是問道,“西河,這扳指難道是侯爺的?”
“嗯,侯爺給鶯鶯小姐搞得煩了,就給了她這個,交待她到你這里來取一樣東西。”蕭七月說道。
“侯爺的東西怎么可能‘藏’在我這里,真是天大的笑話了。”張魁搖了搖頭,一臉不置可否。
不過,頭上人氣已經化為了波濤洶涌的大海,心情壞到了極點。
“噢?看來,我得把你的貼身護衛張永照叫進來問問了。”蕭七月懶散的往椅子上一靠。
因為,當初侯爺就是把張魁托付給此人的,料必此人會知道噬天果的事。
而張魁一直死咬住不相認,一個可能就是想吞了噬天果。
第二個原因就是不想給自己,還有可能噬天果已經沒有了。
“哈哈哈,好!”張魁突然笑了三聲,也伸出扳指往桌上一按,頓時,還是那朵玫瑰花,只不過,花蕊之中卻是有一個‘張’字。
“不好意思蕭侍衛,我也是不得已。畢竟,侯爺交待的東西要慎重。”張魁一抱拳。
不過,頭上人氣卻是截然相反的態度。
居然化為了一刀鋒利的刀對準了自己。
這家伙起了殺心。
“這事我只是替鶯鶯領回一樣東西而已,別的事本侍衛并不知曉。當然,鶯鶯對本侍衛有點‘感覺’,本侍衛為她跑跑腿也應當。”蕭七月略顯曖昧。
“侯爺還有交待別的事沒有?”張魁突然問道。
“侯爺,不不不,在張府我只見過侯爺一面。
可氣的就是莫名其妙的惹著了那個什么鐵坨將軍,差點還挨了扳子。
估摸著是對我有什么意見,抑或是不愿意見到鶯鶯小姐跟我交往吧。”蕭七月搖了搖頭,知道張魁在套自己話,無非是弄清自己跟侯爺的關系。
首先得把自己撇清楚,那只好把張鶯鶯推出去頂缸了。
“蕭侍衛,張玉成將軍可是侯爺的堂弟,他的話可是相當的有份量。不然,蕭侍衛想進侯爺家的門,有些麻煩。”張魁一臉好心的說道。
“隨緣吧,本侍衛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蕭七月裝得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不久,張魁搬了一個箱子出來,尺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