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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推理正確機率達到十之九八。”蕭七月看著他。
“他們不會再相信我,因為,我早在幾年前就參與過調查。
結果,我什么也沒查出來。
甚至,連天都書院都沒摸到門檻。
而你一來就直奔天都書院,他們肯定有警覺了。
以前我認為你必須從內部攻破,因為我懷疑天都書院有問題。
現在看來,這是下了一步臭棋,這是把你往火坑里推。
所以,你在他們心目中更可怕。
而現在你又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危險系數太高了。
蕭兄,這個學子不當也罷。”鐵山說道。
“現在退出已經太晚了,如果退出,他們更懷疑我已經聞到味道了。
如果不退出,還有轉環的希望。
當然,我已經給他們架在火上烤了。
只不過,實力相差懸殊,如果他們狠下心來,鐵兄,我的家人就交待給你了。”蕭七月搖了搖頭。
“內憂外患啊!”鐵山點了點頭。
“老爺,有客人來。”納蘭宏天剛回府坐進書房看了本書,管家納蘭昌云過來稟報。
“誰?”納蘭宏天揉了揉有些昏花的眼睛,習慣性的站了起來。
“黃開泰。”納蘭昌云臉上帶著一絲憂慮答道。
“他來干什么?”納蘭宏天一愣,皺起了眉頭。
因為,此人跟納蘭家并沒多大交情。
雖說見過幾次面,但也只是在別人的場合。
而且,此人可是江都省第一大宗天劍宗宗主,一向心高氣傲,沒幾個人他會擱在眼中。
曾經就出現過活撕守備,掌斃縣令的大事,可見此人的囂張。
不過,天劍宗的確勢力強大,此事,江都省各衙門都睜只眼閉只眼的忍了。
因為,鎮南王并沒有站出來,別人自然不會強出頭了。
更有人把黃開泰住的天劍堡比作是第二個省府衙門,他的虎威并不比總督巡撫要低。
要不是有個鎮南王在官面層次上鎮著,這江都省都快變成他的地盤了。
“不清楚,指名道姓要見你。
而且,臉臭臭的。
進得堂來后一屁股就坐在了老爺您的位置上,左敲敲右叩叩,好像在自家一般。
像唆使下人似的指使我叫老爺您出來,還威脅說,他的時候寶貴,不出來他可就要找人了什么的,真是氣人。”管家納蘭昌云那臉都快氣成紫茄子了。
“知道了。”納蘭宏天哼了一聲,跨步往前堂走去。
“黃宗主光臨寒舍,真是蓬壁生輝啊。”一進堂廳,納蘭宏天雙手拱了拱首先打起了招呼。
因為,他也不曉得發生了什么事。
而黃開泰又是個極為強勢人物,還是忍忍,問清楚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