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
“沒看到,人家現在還不屑她這個藥童了,打臉啊,送上門去人家當破鞋了。”
“太吊了!”
……
現場,留下了一臉通紅,狠不得有個地洞鉆進去的雷然之。
還有,表情僵硬,默不作聲的柳懷男。
還有,一臉悔恨,默默含淚的柳丹衣。
她望著蕭七月遠去的背影,覺得這輩子好像錯過了至關重要的‘什么’?
一時,心緒好亂。
“爹,我做錯了嗎?”回府路上,柳丹衣始終難以釋懷。
“唉……是柳家害了你。
一向以來,你接受的都是柳家的家教。
在你的心目中,柳家是高貴的。
而你又天份奇高,特別是對藥道感悟那方面。
所以,自從你出生后,從骨子里就認為自己是個高貴的人。
自然,不會委屈自己給蕭七月當一個藥童了。
雖說當時你已經意識到他非常的優秀,但是,你骨子里的高傲讓你不肯屈從。
而雷藥師又是護犢子心情在,當然也有這種階層關系。”柳懷男嘆了口氣。
“爹,我總覺得心里空勞勞的,好像失去了一個天大的機緣。”柳丹衣一臉失落的說道。
“此人天賦超然,不要講別的。你看,他在面對寧公這位國公居然還魁然不俱。
這對于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而沒家世背景的情況下,是何等的氣概?
剛剛我也接到了從江都省傳來的消息,此人最近在江都省還干了幾件大事,連布政使章景搖都給他斬殺了。
這種果斷的殺伐來自一個十幾歲的年輕人,天下又有幾個才俊有這膽識?
而且,他居然沒事,要知道,江都省眾多官員,關系復雜,他還能處理得當,全身而退,這其中可是需要高智慧和自身擁有一定的實力情況下才能辦到。
所以,他是我見過的第一天才。
算啦,都過去了。
丹衣,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就是。
這說明,你跟他無緣。”柳懷男開導著女兒道。
蘇園!
此園是皇帝私下修給自己的情人蘇千塵的。
偶爾,皇帝路過都會過來小歇。
當然,這個只是在暗中操作的。
不過,蘇月省官員哪個不曉得,哪位又不知?這里簡直就是后妃的別宮。
光是‘蘇園’那塊牌子就能讓盜賊看之喪膽。
蕭七月只看了一眼就能感覺到其中恐怖的威嚴我滿滿的殺氣,其中,居然隱隱有龍吟之聲藏匿其間。
鑄刻這塊牌匾之人絕對是真嬰境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