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莫九咳了兩聲,假裝老道,一摸下巴,開始吹牛道,“至少有一回,那年老太太作壽……”
“嘭!”
包廂門直接是給人一腳踹飛的,木屑飛揚。
打頭的一身銀亮的鎧甲,外罩黑色綿絲衣,腳蹬牛角獸靴子,個頭不是很高,一米七左右,雙眼兇厲的看著包廂里的人。
而左元幾個被打的公子哥全都跟在身后,而樓外早給上百衣甲鮮明的御林軍包圍了。
“爹,就是這小子叫他打的我們。好痛啊,骨頭都斷了。”左元先一指蕭七月,爾后又指著展離。
“大理寺提刑展離見過將軍。”展離朝著左峰抱了抱拳。
“你好大膽子,用哪只手打的我兒子他們,就自己斷哪只手。另外,再搭配一條腿。”左峰一臉霸道的說道。爾后轉頭看了莫九一眼,道,“莫大人,我了解過,剛才你不在場,不相干的事就不必趟這趟渾水了。”
爾后,左峰一指蕭七月道,“來人,先拿下去按門口給本將軍重打一百軍棍,不打出屎來就不要停手。”
“莫大人,這里可是你南城鎮撫使衙門的管轄地盤吧?”蕭七月沒搭理左峰,慢條斯理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才問道。
“右將軍,這事要不坐下來喝幾杯慢慢聊聊?”莫九問道,實則也是硬著頭皮。
畢竟,這個左峰太粗莽,不好相處。而且,人家正三品官,壓著自己的。
“笑話!整個京城都是我御林軍的防衛之地。皇宮之地本大人都可以進出,難道莫大人還真認為我御林軍不能來這里?”左峰冷笑道。
“左元等人挑釁本公子,出手就要打人,我家蕭弟也是不得不防衛而已。將軍總得問個青紅皂白,還是先管管自己的兒子。”楚子江說道。
“嘭!”
桌子給左峰一巴掌拍得杯盤直跳,酒水灑了一桌都是,他一指楚子江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一個喪家之犬,居然還敢跟本將軍理論什么道理?
本將軍說有理就有理,本將軍說你沒理就沒理。
楚子江,別再把自己當個人。
你!不過一坨臭不可聞的屎而已。”
“本公子再怎么不是也是當陽門城門副領,這是皇族給的官,又礙著你左峰什么事了?”楚子江大怒,一拍桌子指著他說道。
“城門副領,哈哈哈,可憐啊可憐,自己被撤掉了還不知道。”左峰譏笑道,楚子江臉色頓變。
大哥真是絕情了,居然連一個城門官都給弄沒了,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斷絕自己一切后路啊。
“莫大人,本人心情很不好,喝酒喝得好好的居然跳出了一群狗來。特別是這只瘋狗,整天汪汪叫著讓人難受,叫你的手下把這些狗打走。”蕭七月往桌上輕輕一拍,莫九一看,頓時眼皮子跳了一下。
因為,蕭七月掏出的可是莫云涯給的令牌。
這可是代表莫云涯親臨,這說明他們倆個關系很鐵很鐵。
莫九再沒猶豫,畢竟,自己一直想巴結莫云涯,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這個引路人就在自己眼前,不能再錯過了,于是,他馬上站起來說道,“左大人,本官受上峰命令維護南城城區安危,你這在‘得月樓’大喊大叫的實為不妥,請馬上帶人離開。”
“莫九,你個狗東西,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轟!地板給左峰一腳踩出一個窟窿來。
“錦衛衣聽令,總衙巡察使蕭大人在此辦公,所有閑雜人等一律清場。”莫九一看,泥人也有三分氣,鐵青著臉下了命令。
頓時,樓下幾十個錦衣衛一齊抱拳,整齊的抽出了秀春刀跟御林軍對峙。
“莫九你敢?”左峰一腳把桌子踢得飛了出去。
“馬上清場,誰敢鬧事,立即抓捕!”莫九黑著臉下了命令,頓時,錦衣衛沖進了樓里,逼上樓來。
“眾將士聽著,馬上架設滅地孥,本將軍在此抓捕強盜。哪個敢擾亂御林軍辦事,就地格殺!”左峰更狠,干脆直接下了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