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臉打的實在太響了,厚臉皮的班花同學也有點受不住。
“嗚嗚嗚嗚……”越想越憋屈,米薇裹在被子里哭了。
鄭佳豪出了酒店大門,外面陽光明媚,他覺得天氣很好,行人很好,過往的車輛很好,就連路邊的那條野狗,也特么很好。
他昨晚其實沒有錄音,也沒有錄像,和老三走得近了,三觀也被掰正了不少,違法的事情不能干,他那么說,只是震懾米薇而已。
結束了一段孽緣,放下了執念,他可以好好地找個好姑娘,認真愛一場了。
徐舟并不知道這倆貨趁著酒勁,干了這齷齪事兒,要是提前預知,說什么也不給他們酒喝,幾個菜啊,喝成這樣。
今天他起得很早,練了一個小時木人樁,收獲了能量,然后自己做了點簡易的早餐。
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個人吃飯,確實空曠了點。
他覺得至少要養兩條狗,再請個保姆做飯打掃衛生什么的,然后還要有專門的園丁照顧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那些園藝植物,可是需要時時修剪,悉心照料的。
說起保姆,他心頭突然想起一個人,便給母親打了個電話。
“媽,蘭姨現在你還聯系嗎?她怎么樣了啊?”
“當然聯系啊,前天還打過電話呢,唉,一個人過日子,鄰居閑言閑語的,兒子閨女又不管,是個苦命的女人啊。”
“現在家里房子這么大,亭亭只有周末的時候才回來,我一個人住著也孤單,你問問蘭姨,如果在家里過得不舒心,愿不愿意到這我這來,偶爾做做飯,打掃打掃衛生,薪水嘛按照申海這邊的標準來,虧待不了她的。”
“欸?這倒是件大好事,現在咱家事情這么多,我也走不開,不能去申海照顧你和亭亭,如果蘭姐過去,有她照顧你倆,我絕對放心。她可比我能干多了,做的飯菜也好吃。你等一下,我打電話問問她。”
母親掛了電話,估計給蘭姨打過去了,半天沒打回來。
他們娘倆說的這個蘭姨,名字叫趙蘭慧,是母親的堂姐。年輕的時候生的一朵花似的,氣質如蘭,溫文爾雅,而且心靈手巧,做什么都是一把好手,飯菜燒得好吃,女紅也好,書也讀到高中,算是有點文化的。可惜命不好,嫁了個丈夫,沒過幾年,跟哥哥一起跑運輸的時候,兄弟倆都出車禍去世了。留下蘭姨帶著一兒一女艱難度日,關鍵是,婆婆和大嫂硬是把臟水往她身上潑,到處謠傳她是掃把星轉世,克死了這家的男丁。
這種謠言,大家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一來二去,蘭姨掃把星的惡名就被坐實了,大家都躲著她,背地里指指戳戳。就連自己的孩子長大以后,也被奶奶洗了腦,遠離自己的母親了。
徐舟一直對這件事挺憤懣的,這明顯就是一個被愚昧思想和流言蜚語毀掉的好人啊。所以,但凡有機會救她脫離苦海,就不妨嘗試一下。反正家里確實需要一個保姆,與其到市場上找陌生人,還不如讓蘭姨過來呢,畢竟她是從小看著他和妹妹長大的。
沒過多久,母親就打回來了。
“我跟她說了,你蘭姨挺高興的,也很想來,她說錢不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離開那個地方,她再也不想多待一天了,”徐母說道:“就是她有個顧慮,問你難道不擔心她會克人這件事嗎?這么多年她之所以還留在那個家里,沒有出去打工什么的,就是生怕給別人帶來厄運。”
“你告訴蘭姨,我根本不信那個,完全是無稽之談。”徐舟搖頭笑了笑,都9102年了,還有人拿這個說事兒呢?
“我也不信。”徐母罵道:“得是多腦殘的人才能把這件事栽到自己兒媳婦頭上,她怎么不說自己克兒子呢?”
娘兒倆都覺得這是好事,于是就把這件事敲定了。徐舟說越快越好,讓蘭姨坐高鐵過來,他到時候去接。
徐母滿口答應,其實她有自己的小算盤,反正他們夫妻倆也要去申海,正好一道把蘭姐捎過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