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兆龍張了張嘴,一時半會,還真有點沒繞過來。
到底還是心思單純的張三反應快,出口就是一句。
“隊長能揍他們,那我也能揍他們!”
這話說得解氣,就是有點囂張了。
旁邊剛上完藥的陰狠男人,一眼瞪過來,“要是可以用武器,不管是槍還是軍刺,陸組長可不一定能贏我!”
“得了吧,老鴆。陸組長能打兩百個,你拿著軍刺就能干我們兩百個啊?”有人應了一句,卻是直指問題核心。
老鴆頭一揚,不服氣的叫道:“話不能這么說,有道是刀劍無眼。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拼命扎陸組長一個窟窿,萬一他就慫了呢。”
在場眾人,一時陷入沉寂。
陸長青年級小,要是沒見過血
“嗤!”
有人譏笑,惹來一眾怒視。
曾經負責保護段普閑,也見過千重州六人慘死模樣的第九小組隊長,大咧咧的雙手環抱,毫不在意他人憤怒。
“說‘慫’這個字之前,你先把‘陸組長’改成‘臭小子’再說。”
此話一出,現場又是沉寂,隨后發出哄堂大笑。
原來有些人,早就心服口服了啊!
醫護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顆锃亮的光頭冒了進來。
“笑啥呢,笑啥呢!”
“收拾好了,該去巡邏的去巡邏,該回去訓練的,去訓練!”
喬岳罵罵咧咧的走進來。
雖然今天開啟了二級防御,動用一系列高科技防御手段,自己也安插了不少暗哨,整體呈現外松內緊的姿態。
但真要有人趁機進來,那他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見場面清凈了點,他清了清嗓子。
“晚上回去都查一查自己的銀行卡賬號,看錢都到賬沒。”
“錢?什么錢?”
有人不解。
喬岳挑了挑眉解釋道:“陸組長說了,他年輕氣盛,今天下手沒分寸,言語間折辱了大家,實在對不住。所以那些獎品,他只要了一億星元。另外那套蔣天狼先生拿出來的別墅,則是換成現金,犒勞給大家。蔣先生晚上會把錢打過來,應該每個人能拿到五百萬左右吧!”
一口氣說這么多,也有點累。
喬岳皺了下眉,“皮肉傷的別圍著人家漂亮小護士了,滾回去巡邏!”
待他走后,醫護室里的眾人,不由面面相覷。
過了許久,才有人嘀咕道:“陸組長也太客氣了,年輕人不氣盛,那能叫年輕人嗎?”
“是啊是啊,想我當年,要是有人罵我媽,我早他媽把他命根子打斷了。陸組長就是脾氣太好了,下手也太輕了些。”
“泥嗦鋅么?”
“我不補鋅,我那個厲害著呢,兄弟你不會不行”
“我四泥媽,泥才不心。”
“你怎么是我媽我艸,兩瓣門牙被打掉,搞半天你就是罵陸組長媽媽的那個崽種啊!我跟你港啊,我和陸組長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你罵他媽,就是罵我媽。出來,我要揍你丫的!”
看著缺門牙和一條手的兄弟,罵罵咧咧的走出醫護室。
屋內外,頓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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