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臣見及高升泰伏馬而來,不由訝問道:“高侯爺竟也受了傷嗎?不要緊吧?”他是一向都知高升泰武藝高強的,想不到現在也受了傷,所以有些吃驚。
褚萬里又答道:“高侯爺和南海鱷神對掌,正斗到激烈處,葉二娘突然自后偷襲,侯爺無法分手,背心上給這婆娘打了一掌。”
傅思歸又罵道:“這兩人卑鄙之極,不但聯手,竟還暗施偷襲,若不然他們兩個加起來也是打不過高侯爺一人的!”
“呵!”
林平之聞言,心下頓時一笑,只因他清楚的知道,高升泰的武藝雖高,一對一跟四大惡人中的岳老三或者葉二娘打,都可以取勝,但若說他能夠以一敵二那就吹大了,畢竟,四大惡人可不是吃素的,一個比一個狠。
這時,高升泰伏馬來到了近前,朱丹臣四人連忙迎了上去,林平之也不例外,又是一陣寒暄介紹,因高升泰有傷在身,不便下馬,就只是在馬上與五人見了禮,然后朱丹臣牽了他的馬六人同往玉虛觀而去。
到了玉虛觀前,段譽、木婉清還有玉虛散人刀白鳳正在觀前相候,見六人到來,總算松了口氣,因著四大惡人威脅在側,這玉虛觀明顯已不安全,于是眾人匯合之后,便即一道前往大理皇城。
一行十余人,盡皆騎行,速度自是不慢,到得下午申時,便就到了大理皇城近前,就在此時,突見前面煙塵大起,成千名騎兵列隊馳來,兩面杏黃旗迎風招展,一面旗上書著“鎮南”兩個紅字,另一面旗上書著“保國”兩個黑字。
作為穿越者,林平之一見之下,便就猜到,這定然是段譽那喜當爹的老子段正淳出來迎接妻兒了,那“鎮南”“保國”兩旗指的便是他的兩個頭銜,一個是鎮南王,一個是保國大將軍。
果然,待得距離再近一些,便能清楚的看見,前面二十余個騎兵都手執儀仗,一面朱漆片上寫著“大理鎮南王段”六字,另一面虎頭牌上寫著“保國大將軍段”六字。
段譽欣喜叫道:“娘,爹親自迎接你來啦!”
刀白鳳哼了一聲,勒停了馬,高升泰等一干人俱都下馬,讓在道旁,段譽縱馬上前,木婉清略一猶豫,也跟了上去,林平之既非大理段氏的臣民,跟大理段氏也沒有什么特殊的關系,便自撥馬到了路邊。
片刻后,雙方馳近,段譽揮手大叫道:“爹,娘回來啦!”
只見兩名旗手向旁讓開,一個紫袍人騎著一匹大白馬迎面奔來,喝道:“譽兒,你當真胡鬧之極,累得高叔叔身受重傷,瞧我不打斷你的兩腿!”
林平之抬眼看去,但見這紫袍人一張國字臉,面貌英武,神態威猛,濃眉大眼,肅然間有王者之相,見到兒子無恙歸來,三分怒色之外,倒有七分喜歡。
不用說,這廝就是段譽的種馬老爹段正淳了,賣相果然不錯,年輕時肯定比現在還要帥得多,難怪能勾引那么多女人。就算現在雖然已過不惑之年,仍可見其俊朗外形,而且更多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那啥,不是有句話就叫做“男人四十一枝花”嗎,可見四十歲正是男人的黃金時段,尤其是像段正淳這種有錢有勢又有顏的,那些花癡小姑娘,誰能扛得住啊!
這時,段譽已縱馬上前,正向段正淳笑道:“爹爹,你老人家身子安好?”
段正淳佯怒道:“好什么?總算沒給你氣死!”
段譽笑道:“這趟若不是兒子出去,也接不到娘回來。兒子所立的這場汗馬功勞,著實了不起,咱們就將功折罪,爹,你別生氣吧!”
段正淳哼了一聲,道:“就算我不揍你,你伯父也饒你不過!”雙腿一夾馬腹,白馬行走如飛,向他老婆刀白鳳奔來。
與方才不同,這次輪到老段萎了,低聲下氣的賠禮道歉,又加上段譽在一旁插科打諢,為他說好話,刀白鳳才算消了氣,答應隨他回鎮南王府。
眼見著一番努力,終于搞定了老婆,段正淳松了一口氣,這才笑著來與林平之見禮,他已知林平之乃是他兒子新近結識的一個朋友,且武功極高,竟能在醉酒之時逼退四大惡人之一的云中鶴,這是他也做不到的事情,因而對林平之甚是禮敬,并誠邀林平之到鎮南王府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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