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方山,畢方山,生命練習生盤膝而坐,療復傷軀。
作為久遠之前,玄黃三乘之首,天跡以幽界原始魔君生命精元孕育出的生命,他這一生,都在流浪中尋找生命的意義。
日前,他與紅塵雪兩人調查槍界天樞血案,剝開重重迷霧,終于查到了玉梁皇和邪天子的身上,兩人擊殺了邪天子,卻不曾想因此招來了百步銀邪槍之主孤星淚的襲擊。
快!
百步銀邪槍的速度,快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哪怕身負神魔不許之命,生命練習生也遭受重創,幸得一位自號仙蝶九千秋的出手相救,將他帶來畢方山的精幽古戰場療傷。只是,在養傷的這段日子里,他的腦海中總是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記憶。
“幽界初天,原始魔君!”
“難道.........我真的是幽界原始魔君的轉世嗎?”
雖然,他很不想,也很不愿意承認,但是,腦海之中不斷浮現而出的凌亂記憶以及他身上那股潛藏力量與幽界的關聯,無一不在證明著.........這一切都是真的。
事實無可辯駁。
此時此刻的他,感到苦惱又迷茫,一時之間,竟不知前路何方,亦無法對身邊的人和事物做出任何的決斷!
就在此時,狂風忽至,一股狂暴氣息自背后傳來。
“劫布寰宇,旨降六禍七殺!”
“災遍古今,獨宰八難九煞!”
“萬古一魔,逆天為主.........夔禺疆!”
魔氛張狂,霸道至極,當世幽界之主,不世魔者巍然而降。
與此同時,更有一股詭異邪氛,忽忽蔓延而來:
“物物拈來,般般打破,惺惺用,玉匙金鎖。”
“瀝瀝澄源,炎火焰火,盈盈處,上下倒顛換過。”
“妙妙神機,玄玄性果,清清做,靜中堪可。”
“現現虛空,靈靈真個,明明袞光,光瑩寶珠一顆。”
詩號回響,轉天地乾坤,逆轉三教之能,在一陣詭異邪風輕送下,竟是逆三教之主,神機翩然來到。
“夔禺疆!”
生命練習生緩緩站起身來,煉洗之命掌中在握,口中冷然道:“還有你,傳說中的逆三教之主,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你說我們來這里干什么?當然是為了..........”
“殺你!”
冷然話語出口的瞬間,夔禺疆強招即出,不世魔威浩蕩,盡付至極一招,狂魔殺勢驚天動地,直取生命練習生性命而來。
“哈!”
見狀,生命練習生口中一聲輕笑,臉上不見絲毫畏懼之色,抬手間,掌中煉洗之命縱橫揮劃,劃出一道烽火戰線。
“轟!”
槍掌交鋒,不破魔爪硬撼神兵,氣浪翻涌間,象征著沉寂無數年的畢方山古戰場再掀戰火,這一次,不是精幽大戰的延續,而是幽界兩代主宰之戰。
“吞寰噬宇九大限........罰月禁限!”
狂魔霸道,盡展上魔之能,九大限一出,頓時風云色變,大地動蕩,強悍魔威罰月之能,一對逐日之槍。
日月交鋒,轉瞬之間,數十招已過,面對吞寰噬宇九大限之能,練習生在鏖戰中,命力逐漸流逝,已然顯露頹勢。
“實力如此弱小,你真的是魔君嗎?”
眼見著已經將生命練習生壓在下風,夔禺疆口中冷笑連連,九大限殺招猛催,上魔之威幾近無可匹敵。
身后掠陣的逆三教之主神機,自顧沉聲凝氣而立,絲毫沒有插手戰局的打算,他的一片平靜,但心中如何想,卻是誰也不知道。
遠在幽界,化身仙蝶九千秋的地繭無限目光凝重:“該死,天魔繭怎會知曉練習生的身份?難道是那封信?看來計劃要做出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