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無嘀咕:“我走遠一點,前沿的各位大佬眼不見為凈總行吧?”
為了躲懶,跑去幾千公里外,只能說方年同學真的閑。
“……”
“你需要收拾嗎?”
“東西都整理好了,就在學校。”
“那走吧,早去早回。”
“啊?”
“……”
當李子鏡看到方年開著奧迪后,愣了片刻才上車。
不多時,銀耳奧迪車頭一抬,疾馳上了高架,一路去往虹橋機場。
趕上了最近一班下午兩點三十分去往蓉城的飛機。
“子鏡啊,既然你認為只需要幾個小時,那得先說好,明天得回申城,我可是連換洗衣服都沒帶。”
“行,你說了算,真的謝謝你了。”
“別太在意,我也想偷偷離開一下。”
“怎么了?”
“沒事沒事。”
“看來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神秘啊,這么久以來,第一次見你開車。”
“我不咋開車的,今天是沒辦法。”
“哦,是吧。”
見李子鏡總是心不在焉的,方年想了想,還是安慰了句:“放寬心,沒有什么真的過不去的事情,讓人覺得很難的事情往往不是最難的。”
聞言,李子鏡深看了方年好幾眼,唉聲嘆氣道:“難怪我聽說你學科成績非常好,說的話很有哲理。”
“可能只是我有機會見到更多的事情。”方年隨意道。
李子鏡苦澀的笑了:“也許吧。”
望著窗外不太明媚的云海,方年若有所思道:“或許幾年以后,你很難再會像今天一樣,為感情難過。”
“嗯?”李子鏡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
方年收回目光,隨口道:“沒什么。”
現在的李子鏡還是個輕松的人。
再幾年以后,生活甚至可以說生存的壓力,會讓他沒心思想感情。
實際上,國內財富分配變化最快的幾年,就是從2010年開始的。
因為2010年剛好是新舊時代的交替。
身處其中的人,一開始或許不能感受,但體驗到以后就發現什么都晚了。
“……”
從申城到蓉城的飛行時間是三小時出頭。
李子鏡反正也睡不著,就跟方年傾吐起來。
這時,方年才發現,李子鏡也會聽進去一些話,所以中午的時候才會猶豫再三。
現在可能是真的需要排解一下。
比起中午聽到的故事更完整一些。
完整的部分僅限于這周發生的事情,李子鏡認為這周是一條分界線。
發生的故事也不復雜,大概就是700多次撥出未接通的電話。
之后就是忽然的分手。
但在李子鏡的記憶中,這周的每一秒鐘仿佛都特別清晰。
看著這個想要為自己的一份感情尋找一個不可能存在的答案的人,方年在心里深深的嘆了口氣。
李子鏡……
李子鏡他啊……
他……其實是很多人的鏡子。
方年有預感,這次完全可以拒絕的蓉城之行,會比想象中的更加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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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碗有點貪心了,到這字數了,居然還想完善一個配角的人設……其實這段故事好早好早就定下來了,一直沒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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