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方年想了想,用平靜的口吻說道:“你還記得在2008年馬上過完時,我曾跟你說過的那句有意思的話嗎?”
“什么?”林語淙面露回憶的神色,嘴上下意識的問道。
方年面露有趣,道:“有人說,喝酒不要超過六分醉,吃飯不要超過七分飽,愛人不要超過八分情。”
林語淙:“……”
接著她用近乎呢喃的語氣道:“大多數人經常都是喝醉,吃撐,再愛成傻逼,結局是吐一身,長一堆肉,被拋棄。”
方年嘆了口氣,淡聲道:“當時我就跟你說過,不管對誰,不要喜歡得太滿,失去了對方也失去了自己。”
頓了頓,方年看向林語淙,冷靜道:“這句話,我今天再次送給你。”
林語淙沉默片刻,認真點頭:“謝謝,我記下了,會好好理解這句話的。”
方年露了個笑臉,揮揮手,朝前走去:“再見。”
林語看著方年的背影,換了個站姿,拿捏著三分不羈,從容揮手:“再見!”
她。
在找回曾經的那個自己。
站在十字路口,方年左右看看。
右前方頂頭那棟建筑物便是‘聚福樓’。
方年抬腿往左走,從兜里掏出手機撥電話。
響鈴幾聲后被接通,方年笑呵呵的道:“朱老師,新年好啊。”
朱建斌笑呵呵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方年同學,新年好。”
“出來喝點啊。”
直接簡單粗暴得令朱建斌有點懵。
“啊?”
方年就說:“我就在十字路口這里。”
“行~吧。”朱建斌說得有點猶豫。
方年故意催了句:“大過年的您這怎么如此勉強吶,是學生的錯,應該登門拜訪。”
“馬上來馬上來。”聞言,朱建斌立馬道。
說話間,方年已經走到了老職工院。
爬樓敲響了朱建斌家的門。
跟匆匆準備出門的朱建斌碰了個對面,方年笑道:“老師好。”
朱建斌乜了眼方年,無奈道:“我就知道!”
方年無所謂的道:“該忙活的事情,在高三都忙活完了,大學沒找到要折騰的事情。”
“你這明天就該去上課了吧?”
朱建斌點了下頭,感慨道:“你那一屆硬是被你給帶了起來,據說是建校之最,可惜的是,三個清北生都沒報清北,搞得校長愁眉苦臉好幾個月。”
他背后響起了中年婦女的聲音:“老朱,你錢包忘了拿,早點回來。”
女人語氣柔和的道:“新年好,方年同學,常聽老朱提起你。”
“阿姨新年好。”方年笑著回應,“我把朱老師借走半天。”
女人連忙笑道:“沒事。”
一起走下樓,朱建斌斜乜著方年,笑問:“你小子去申城上復旦,感覺怎么樣?”
“有沒有鬧出點什么動靜?”
方年故作不滿:“什么叫鬧,我在你眼里就這?”
朱建斌呵呵笑起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人?”
“這你還真誤會了,復旦那么大,我也就該上課上課,不上課時學校都不怎么去的。”方年笑道。
朱建斌滿是不解道:“這不太像你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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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無所謂的道:“該忙活的事情,在高三都忙活完了,大學沒找到要折騰的事情。”
“你這明天就該去上課了吧?”
朱建斌點了下頭,感慨道:“你那一屆硬是被你給帶了起來,據說是建校之最,可惜的是,三個清北生都沒報清北,搞得校長愁眉苦臉好幾個月。”
在國內幾乎任何一個地方的基層,清北代表著絕對優秀。
所以不管怎么報道,又或者講說高考分數有多高,只要沒上清北,沒被清北錄取,就沒有足夠的噱頭。
可偏偏棠梨八中在09年是有這個實力的。
而且是3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