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道童退下,知道這位敢叫掌教真人為周牛鼻子的胖子,一定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傅卿,你來我云霄觀,有何貴干?”周玄清淡淡問道,絲毫沒有請傅卿上山坐坐的意思。
傅卿呵呵一笑,露出整齊的牙齒,憨憨地說出最囂張的話:“還能干嘛,勞資來踢館來了。”
周玄清一愣,旋即仿佛想起了什么,堅決搖頭:“不打,不打!上次跟你打差點把我云霄觀拆了,這回你別亂來,否則貧道定不與你善罷甘休!”
“瞧你那慫樣,不是跟你打!咱哥倆老胳膊老腿了,就省點力氣,讓孩子們打一架!”傅卿輕蔑的一笑。
“哦?”周玄清這才恢復風輕云淡地狀態,目光掃向傅卿身后的人。
最終停留在為首的陳空與莫輕狂二人身上。
“土靈體?風靈體?傅卿,你這是將你國子監的精銳都帶齊了。”周玄清笑了笑,“這位是你的親傳弟子陳空,那位想必就是新科武狀元莫輕狂了吧,果然名不虛傳。”
“別廢話,把你那些個徒子徒孫叫出來,我家小空空要打十個!”傅卿異常囂張地說道。
陳空滿頭黑線:“老師,我不要。”
這鬼老師坑徒弟啊!云霄觀也是四大宗門之一,綜合實力甚至再國子監之上,實力比陳空更強的弟子也不是沒有。
一個陳空都不好應付,傅卿居然給他要十個?
“你慌什么?別看云霄觀名氣大,實際上不經打的,當年為師來云霄觀拜山,就是打十個!”傅卿沒好氣的瞪了陳空一眼,“就這個牛鼻子,當年也是那十個中的一個!”
周玄清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傅卿!當初被吊起來打的樣子,你怎么不說出來?”
聽到周玄清的話,傅卿有些尷尬地咳嗽兩聲,理所當然地道:“咳咳,你們十個打一個,我打不過很正常!”
隨后他又得意地挺了挺胸膛:“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青出于藍勝于藍!我做不到的事,讓我徒弟來做!”
“我不做!”陳空冷著臉,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
“好了,就這么定了。牛鼻子,你去叫人吧。”對于陳空的拒絕,傅卿充耳不聞,輕蔑地朝周玄清擺了擺手,示意他去搖人。
莫輕狂也為陳空感到悲哀,攤上這么個不靠譜的老師,想到一出是一出。
方才來的時候他就沒說要來打架,這絕壁是臨時起意!
周玄清臉色有些不好看,傅卿的話根本沒有將他們云霄觀放在眼里。
雖然早就知道傅卿一直是這副德行,但真正面對起來還是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啊。
“傅卿,你不要以為撿個土靈體的徒弟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云霄觀雖是修道之人,但也不是泥捏的。”周玄清冷著臉,多年的養氣功夫碰上傅卿這個貨就有些崩潰起來。
傅卿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愈發囂張:“不服氣啊?來打我啊!可跳可癢癢了!”
他的挑釁沒有任何心理壓力,今時不同往日。
以前四大宗門同氣連枝,背后又有藍焰帝國暗中撐腰,天玄大部分情況下都是一再退讓。
但是現在,藍焰帝國短時間內已經不可能對天玄形成威脅,有女帝坐鎮的天玄帝國,正是跟這些態度曖昧的反骨仔秋后算賬的時候!
誒,我就是來砸場子的,你又能拿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