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有沒有覺得這個人很眼熟?”
鬼鮫在鼬身旁小聲問道。
鼬沒有回答,只是斜眼掃了下另一邊同樣感到疑惑的阿飛,不禁陷入沉思。
這個人難道……
不知怎么的,他心里隱隱有了不詳的預感。
“喂,新人……”迪達拉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彌補絕的空位嗎?”
聞言,所有人安靜下,靜靜的看著青年,而青年也微笑的看著他們,眼睛都快瞇成月牙了。
“我叫倉吉,是來曉組織當老大的,諸位請多指教!”
靜,死一般的寂靜。
曉組織的眾人神情淡漠的看著他,以及他身后的長門。
他們并不知道倉吉長什么樣。
但是,他擊殺四代風影,并靠一己之力平息戰爭的事跡早已傳遍忍界,他們也有所耳聞。
并且,在那之后,曉組織還謀劃了暗殺他的計劃。
雖然參與暗殺的長門并沒有公布結果,但他們都不認為有誰能在長門的暗殺中逃過一劫。
事后倉吉也確實銷聲匿跡了,再沒聽到關于他的傳聞。
他們都以為倉吉已經死了。
但現在……
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同名,但開口說要當組織老大,這種事……
“我能問一下嗎?”阿飛擠到前面,像小學生一樣舉起右手,“前輩你就是大半年前憑借一己之力擊潰砂隱音忍,結束戰爭的那個木葉忍者嗎?”
“如果沒有重復事件,那確實是我。”
此話一出,阿飛面具下的瞳孔猛的一縮,轉而看向長門。
而鼬也同樣如此。
他與倉吉在八年前做過交易,對他的了解遠超阿飛與長門,深知他擁有顛覆忍界的成長潛力。
可是……
為什么要孤身一人來這種地方?
為什么不好好呆在木葉好好成長?
而且,為什么是長門領著來曉的?
到底發生了什么?
“喂,一個新人剛來就說當老大什么的……”飛段將身后的三日月鐮取下,倒杵在地上,整個身子靠在上面,嘴角微微上揚,“也太不將我們放在眼里了吧!”
“哦!”
倉吉轉頭看向飛段,漆黑的眼眸變成了紫色,一圈圈波紋紋樣上掛著九個勾玉的眼睛。
“砰!”
飛段好似遭受到了重錘猛擊,身子如炮彈般飛出,狠狠砸進了巖壁,然后拖著血痕滑落。
他背后的墻壁竟多出了一個直徑七八米左右的碎坑。
“嘶!”
有人倒吸涼氣,也有人無比驚駭的看著倉吉,他們都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沒有查克拉波動,也沒有任何物理跡象……
整個過程看起來就像是飛段在碰瓷,自己將自己扔出去一樣。
“好痛,好痛,好痛啊……”
飛段捂著胸口痛苦哀嚎,然后杵著鐮刀站了起來,“骨頭,內臟都破碎了,你這混蛋,我要……”
一根黑棒憑空插入他的喉嚨,將其死死釘在巖壁上。
而飛段則瞪大了眼睛,嘴里發出一陣“嚯嚯”聲后,脖子一歪,徹底失去了氣息。
“喂,不會吧!”角都微微瞪圓了眼睛,“那家伙不是殺不死嗎?”
作為同伴,又與飛段很不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