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冷笑道:“面對半藏的時候,你也會絕對這樣的很過分嗎?”
嗯?
小南,長門,鼬看著倉吉的神情怔了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這家伙殺了我的父母,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
倉吉看著抱頭痛苦哀嚎,不肯接受事實的帶土,內心沒有絲毫波動。
前世看動漫時,他也覺得帶土很可憐。
可是,誰又來可憐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呢?
九尾之亂后。
他在孤兒院的房間里每天都能聽到無數人的痛哭哀嚎,甚至有人承受不了失去親人的痛而就此結束生命。
而直到現在,也依舊有因為那場禍亂而生活困難的人。
不過……
雖然對帶土恨意十足,有想過帶土落到手里要怎么折磨他。
可是現在……
他變成現在難堪的模樣,倉吉并沒有內心暢快的感覺,只覺得索然無味,進而失去了繼續折磨他的想法。
“就送你上路吧!”
一根黑棒從袖子滑落手中。
倉吉握著黑棒不緊不慢的往帶土走去。
而帶土似乎還沒能從打擊中走出來,沒能發現倉吉靠近。
這時,異變發生。
鬼鮫握住鮫肌的柄,一個健步跨出來到倉吉身前,被繃帶纏繞包裹的大刀帶著沉重的呼嘯聲對著他重重砸下。
只是,刀剛剛舉起,便僵硬在了空中。
因為,倉吉將手中的黑棒插進了他的肩頭,他體內的查克拉被擾亂,身體一時動彈不得。
“鬼鮫!”
鼬的表情微微動容。
“知道一切的真相后,你還想跟著那家伙嗎?”
“我也很疑惑。”
不過,說著很疑惑,倉吉卻很淡然的看著面前高大的男子,“他說要給你一個能看清真假的世界,可他在身份上就欺騙了你,為什么還要幫他?”
鬼鮫嘴角流著血,慘然笑道:“因為他讓我看到了希望!”
隨著話音落下,鬼鮫適應了黑棒擾亂查克拉的狀態,舉在高空的大刀猛的揮砍下來。
但在刀落下之前,倉吉空著的左手同樣握住一根黑棒,狠狠插進了他的脖頸。
鮮血飛濺之下,鬼鮫那高大的身軀向后重重倒下。
洞窟內,除了帶土外,所有人都沉默地看著。
他們跟的是長門,不是帶土。
雖然現在隱隱也察覺到帶土才是曉組織的真正老大,但長門好像已經背叛了。
而且,聽倉吉剛剛對鬼鮫的話,似乎并沒有對他們出手的打算。
因此,他們一個個選擇了旁觀。
倉吉掃視了一圈,將所有人的眼神納入眼簾,然后再次制造出一根黑棒,緩緩向帶土走去。
或許是察覺到危險,從而激發出求生本能。
剛剛還痛苦哀嚎的他情緒漸漸穩定下來。
只是,氣息依然沉重,用一雙充滿血絲的大眼瞪著倉吉。
“太難堪了!”
倉吉淡淡說了句,然后,帶土的身體就被刺穿了。
“這怎么回事!?”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兩人明明還相隔了一段距離,也沒看見倉吉有什么動作,為什么帶土身上就憑空多出了一個大洞?
帶土也是不敢置信。
他愣愣的看著自己胸腹里的大洞,眼睛瞪得大大的向后倒下。
真是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