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二十年前曾一招之差敗于一人,自此歸隱,這二十年把前半生所有劍道感悟融合成三招劍式,老夫把這三招劍式印刻在青玉劍印里,開啟的秘鑰就是你的殺戮雛形,劍印不要放入魂導器,記住隨身佩戴。
老夫要去完成二十年前欠下的一戰,老夫一生無子,你是老夫唯一的傳人,記住老夫的名號羅玉青。”
信件到此結束,劉致心里很是擔憂,他知道老頭子很強,強到以劉致現在的眼界根本感受不到老頭子的修為,他就像一片汪洋,不管是過去的劉致還是現在的劉致只能感受到寬廣卻不知道他的邊際。
能夠在二十年前擊敗這樣的老頭子,看來老頭子的對手也是個怪物級的魂師。
正當劉致準備把信裝起來的時候,意外發現在信紙的最下面有三個小字“看反面”。
劉致一臉無語的神情,將信紙翻轉,只看到一行小字。
“臭小子,不用擔心我,那老小子是很強,但老夫也不弱。與其擔心老夫,你不如擔心自己的修煉,要是老夫回來看到你修為沒有達到老夫的預期,你就等著在老夫的劍域里好好感受一下老夫的關愛。”
劉致渾身一震,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現在劉致都有些后悔教老爺子這些套路,“這個老頭,你說走就走唄,還來這一套。”劉致自語道。
不過這般之后倒是把離別的凝重氛圍沖淡了不少。將信紙仔細疊好收入青龍戒中,又將青龍戒從脖子上取下,試了試尾指,發現大了一點,又套在食指上才合適。把劍印用繩子系好,貼身放在胸口。
與此同時,諾丁學院,大師書房,一份同樣材質的信以及一枚白玉劍印出現在大師的桌面上。
大師在諾丁操場剛教導完唐三,回到房間準備休息,推門而入,下意識瞥了一眼書桌,身體一震,身體自然擺出了防衛姿勢,一雙眼睛仔細打量著周圍。等待了幾分鐘,周圍并沒有什么變化,大師放下了防備姿勢,向著書桌走去。
拿起白玉劍印,大師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仔細打量一番,確實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位的信物。放下劍印拿起信件,信件上寫的很簡單,只有一句話。
“劉致是我的弟子,麻煩你照顧。”
沒有落款,也沒有信印,但是大師卻知道來自何人。這枚劍印當年就是那個人的信物,通體瑩潤,潔白如雪,本就是難得寶玉,加上內里那一絲獨特的魂力氣息,即便已經消失二十余年,但旁人斷無法仿造。
大師想起這幾年劉致的出挑表現,以及可怕的修煉速度,都是讓大師感到驚嘆。但有著這樣的修煉速度的諾丁學院里就有三人,除卻劉致,唐三和小舞也不遜色,三人魂力修為一直在伯仲之間,所以大師平日還真沒有多想。
現在想想一切的不合理就有了合理的解釋,那人的弟子有著這樣的表現并不奇怪,而且劉致的武魂特性確實很適合那個人。
大師不由想起,五年前那個晚上唐三的父親來找他的時候,算了一只羊是趕,兩只三只也一樣是放,“唉,這屆學生有點難帶啊!”
劉致回到宿舍看到唐三和小舞分別在自己的床鋪前整理著東西。(小舞早就有了自己的床鋪,不過劉致經常調侃他們是一夜夫妻百夜恩,這四舍五入可是一年呢。)
“你們這是干啥,準備搬出去享受二人世界,不是我說你小三,離畢業也就一個月不到了,不用這么著急吧。”劉致看著唐三和小舞兩人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