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手感不錯呀,比半年前大多了,是不是經常跟我徒弟玩什么小游戲?跟我說說,讓前輩我來指點你一點小技巧。”
凌霄月湊過來攬著御清的肩膀,一臉的猥瑣。
御清雙手捂胸,滿臉通紅,雖然在天劍宗已經見識過凌霄月的不靠譜,但還是很不習慣。
“喂,你不要轉移話題。”
方舟拍了拍椅子的把手,對凌霄月喊道:“你那筆錢到底哪去了,快點坦白交代!”
凌霄月對方舟的話置若罔聞,繼續調戲御清:“別害羞嘛,等你娶了我徒弟,我就是你師母了,叫我一聲媽不過分吧?”
“御清你媽死了!”
方舟在一旁喊道,也不知道是在罵誰。
御清滿頭黑線,對這對師徒簡直無語了。
凌霄月拍了拍御清的肩膀,問道:“你們天劍宗帶隊的人是不是長空?”
御清下意識點點頭:“是啊!”
“哈哈,我跟她好久沒見面了,我去找她敘敘舊。”
凌霄月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灰溜溜的跑了,根本不敢回答方舟的問題。
很顯然,那相當于楚國一整年稅收的巨款,被凌霄月短短半年時間就給揮霍干凈了。
也就是說,一個國家的財政,甚至都供養不起這個敗家的女人。
方舟其實并不在乎這些錢,他只在乎這些錢能不能變成武器,用來痛毆凌霄月。
凌霄月敗退而逃,方舟終于占據了一次上風,美滋滋的把手里的茶一口喝光,茶水的溫度還挺燙的。
御清怔怔看著這一幕,這杯茶可是被凌霄月喝過一半的,方舟卻拿起來就喝,完全不在乎跟師傅是不是間接接吻了。
方舟完全沒注意到這一點,見御清面露驚詫,他疑惑道:“怎么了?”
御清指了指方舟手中的茶杯:“這茶,你師傅喝過了。”
方舟滿頭問道:“然后呢?”
御清的眼神漸漸變得深邃:“然后你又喝了!”
方舟終于明白御清的意思,立刻一臉嫌惡的吐口水。
“呸呸呸,居然喝到賤人的口水,好惡心啊!!”
御清一時間竟分辨不出方舟是真的感覺惡心還是在演戲。
……
“臭小子,大半年不見,也不知道尊老愛幼,讓著點為師,你最好別落在為師手里,不然要你好看。”
凌霄月一路上嘀嘀咕咕的罵著方舟,很快便找到了長空的房間。
長空來到羅浮山后,除了最開始和一位正道聯盟的高層見過一面外,其余時間都是閉門謝客,就連其余五常想要拜訪她都見不到面。
這倒不是擺架子,而是她不喜歡應酬,以她的身份地位,也不需要迎合別人,反倒是其他人需要來迎合她。
“長空你在嗎?”
凌霄月朝屋內喊一聲,話聲未落她就伸手一推,把上鎖的房門給推倒了。
屋內,正在閉目靜坐的長空緩緩睜開雙眼,用無奈的眼神盯著凌霄月。
凌霄月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反而吐槽起來。
“哎呀,這個門怎么這么不經推,質量居然如此差,偷工減料,看來正道聯盟的內部**問題很嚴重啊。”
長空直接忽視她滿嘴胡扯,問道:“你來做什么?”
“當然是來找你玩了。”
凌霄月笑嘻嘻道,順手從身上掏出一件東西,朝長空丟過去。
“你看我還專門給你帶禮物了呢,別嫌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