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月微微一怔，表情已經沉下來：“你這是在威脅為師嗎？”
方舟面不改色：“每年兩百萬。”
凌霄月冷冷一笑：“區區兩百萬就想收買為師？”
“一百五十萬。”
“不……哎，你給我等一下，怎么少了？”
“一百萬。”
凌霄月直接捂住方舟的嘴：“三百萬，為師就什么都告訴你！”
方舟直接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她。
每年三百萬？你在想屁吃！
凌霄月也知道自己的要求稍稍有點小過分了，她用商量的語氣笑道：“有事好商量嘛，你要是覺得三百萬太多，那兩百九十五萬也不是不可以。”
方舟把凌霄月的手扯開，冷笑道：“兩百，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不答應，那咱們就一拍兩散。”
凌霄月眼中閃過一抹掙扎，最終還是咬咬牙道：“成交！”
兩百萬，她再賺十年都賺不到這么多，這筆買賣很劃算。
師徒倆把正在支起耳朵偷聽的睚眥給踢遠了，然后才開始進行坦率的交流。
凌霄月用神秘兮兮的聲音說道：“為師用的是一個名為氪金系統的法寶，你可別到處亂說啊。”
“噗！”
方舟聽到這個名之后直接噴了。
他怒視著凌霄月：“你是不是一直在耍我，看我笑話？”
他媽連氪金系統都出來了，還敢說自己不是穿越者？
方舟就不信凌霄月一開始沒看出來自己也是個穿越者，居然還一直在裝模作樣。
可方舟的怒斥卻讓凌霄月一臉茫然：“你胡說什么呢，為師什么時候耍你？”
還在裝？
方舟冷笑道：“你敢對天發誓說自己不是穿越者？”
凌霄月哈哈一笑，伸手摸了摸方舟的額頭：“你是不是剛才被打傷腦袋了，什么亂七八糟的？”
凌霄月這副不似作偽的模樣，也讓方舟疑惑了。
她連氪金系統都能說出來，沒理由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啊。
方舟皺眉沉思，忽然：“你喜不喜歡打籃球？”
凌霄月下意識道：“不喜歡，為師又不是練習生……嗯？什么是籃球？”
方舟雙手抓著凌霄月的肩膀，將她拉到面前，緊緊盯著她的雙眼，大聲道：“電腦有沒有玩過？手機有沒有玩過？有沒有坐過飛機？火車？你回答我！”
凌霄月一開始還想把方舟踹開，但方舟這些問題很快就讓她陷入了混亂。
“電腦誰沒玩過……什么電腦……聽著好熟悉啊……手機是什么東西……飛機！飛機！飛機！”
凌霄月雙手捂著腦袋，雙眼睜大，嘴里不停重復著飛機兩個字。
方舟正要開口，忽然感到腦袋一陣劇痛，各種凌亂的畫面陡然出現在他腦海中。
他剛才提到過的東西都一一閃過，最后的畫面是在不停晃動的飛機艙內。
緊接著一片火光出現，將一切都歸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