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聽得范啟昌的聲音,田永良臉上的神色亦是瞬間大變。
他到并非是心疼范家所馴養的那只信鴿,而是這背后所代表的情況驚嚇到了田永良。
隨即,田永良沒有任何猶豫地就朝著房門之外跑了出去。
一邊跑著,田永良還一邊招呼著范啟昌說道:“你還愣著干什么呢?!
那信鴿腿上所綁著的書信絕對不容有失,還不趕緊出去將那封書信給取回來毀掉?!”
這個時候,范啟昌方才被田永良的話音給進行過來。
確實,那封信鴿被射死就被射死了,但是信鴿身上所攜帶的那封書信可絕對不能落到外人的手上去。
暗中那人既然膽敢彎弓射箭獵殺范家的信鴿,那么他必然就死沖著范家而來的。
倘若信鴿身上所攜帶的那封密信落入這神秘人的手里面,一旦密信當中所書寫的內容再被破解開來,這范田兩家十有**是要遭遇大禍端了。
“對對對,咱們趕緊出去將那封密信給找回來!”
范啟昌亦是手忙攪亂地跟著跑出了房門之外,準備前去尋找剛才墜地的那只信鴿落。
剛剛那只信鴿還沒有飛出多遠去就被冷箭射殺掉了,所以那只信鴿死后直接就掉落在了房間外面的院子里面。
范啟昌和田永良兩人推開房門以后,瞬間變看見了那只缺少了腦袋的信鴿,只不過他們兩人卻是沒有機會去將那只信鴿身上的密信給摧毀掉了。
因為就在范啟昌和田永良他們兩人剛剛踏出門外第一步的時候,一群范家之外的人卻是突然間推開院門,傳入了他們兩人所在的院落當中。
借助著闖入者手里面的火把光亮,范啟昌和田永良他們兩人漸漸地看清出了那些闖入者的裝扮。
下一個剎那間過后,范啟昌和田永良他們兩人的臉上立刻就浮現出了驚恐無比的神色。
飛魚服,繡春刀,這些闖入者竟然是兇名赫赫地錦衣衛。
錦衣衛的名聲之兇赫,說是止小兒夜啼都好不夸張。
更何況范啟昌和田永良他們兩人剛剛才犯下了買兇殺官的大罪,現如今正是心中惴惴不安的時候呢。
眼下這錦衣衛驟然間闖進了院子里面來,饒是以他們兩人往常的心性十分鎮定,但是這個時候也同樣坐不住了。
就在范啟昌和田永良兩人神色惶恐驚懼的時候,一陣爽朗的談笑聲漸漸地從院門外傳了進來。
“許言兄弟這一手箭法當真是神準無比,如此深夜之下,竟然能夠一箭射爆了那只信鴿的腦袋,佩服!佩服!”
“陳兄過獎了,再怎么說許某在外放出京之前,也是黑衣箭隊當中的一任總旗,這箭術還是勉強能夠拿得出手的。”
尋聲望去,只見陳云和許言這兩位錦衣衛百戶,有說有笑地從院門之外走了進來。
在許言的左手上面,還拎著一柄鐵胎勁弓,先前那只射殺了信鴿的冷箭,正是出自于許言的手筆。
望著這陳云和許言這兩位大同府內都排的上號的大人物,范啟昌和田永良他們兩人又哪里膽敢有分毫半點的怠慢之處。
即便是心里面十分地忐忑惶恐,但是在看到陳云和許言身影的瞬間,范啟昌和田永良他們兩人還是強作鎮定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