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派遣大軍圍上天殘派的山門,連番射上幾輪箭雨過后,天殘派當中絕對不會有多少人能夠活下去。
對于許言這般殺伐果斷的提議,周辰的心里面亦是不禁深感滿意。
在自己被敵人威脅到安危的時候,自己的下屬愿意站出來分憂,周辰又哪里會有什么不悅的呢。
只不過周辰在思考了繼續的時間過后,他卻是否定了許言的提議,
但見周辰緩緩地搖了搖頭,他輕笑著出聲說道:“范啟昌是必死無疑了,然而圍剿天殘派一事卻是不用了。
為了區區一個殺手就調動大軍,被京城里面那些言官們知曉了,說不得就要參上本官一個假公濟私的罪名。
而且那封密信都已經被許百戶給攔截了下來,這后續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會發生了。”
周辰嘴上雖然是這樣說,其實最主要的還是那個天殘派的長老并不會真正地威脅到他。
畢竟那個天殘派的長老只是與范啟昌的夫妻生前有些交情,與范啟昌根本就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實質血親,
再加上先前那封密信字里行間的意思,盡數都是范啟昌在小心翼翼地求人辦事,為此還付出了上萬兩白銀的代價。
如此看來,范啟昌和那個天殘派長老之間的關系根本就密切不到哪里去。
現如今范啟昌都已經被關押到錦衣衛的秘獄里面,而且還馬上就要被處死了,他甚至就連維系那點交情的機會都沒有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周辰根本就犯不上去對天殘派大動干戈。
畢竟天殘派乃是江湖武林之上頗有兇名的殺手組織,一旦無法徹底將其剿滅,周辰日后也肯定會被麻煩給糾纏上身。
周辰雖然在正面實力上毫不畏懼,但是他卻也不愿意去應對那暗地里面源源不斷地暗殺。
倘若那個天殘派的長老當真是與范啟昌之間關系親切縝密的話,哪怕是被朝中那些言官們參上一本,周辰也絕對會斬草除根。
不過以眼下的情況來看,直接將范啟昌給弄死就足夠了。
隨即,只見周辰緩緩坐直了身子,他目光深邃地注視著陳云和許言兩人說道:“好了,現如今一切以開辦互市最為重要,其他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
你們兩人盡快料理好范啟昌和田永良他們兩人,務必要保證范田兩家不會出什么岔子!”
耳中聽得周辰的話音,陳云和許言兩人當即便拱手應聲道:“卑職謹遵大人您的吩咐,絕對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范田兩家徹底地掌控下來。
如果大人您沒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話,那么卑職兩人就下去繼續做事了。”
對于如何料理范啟昌和田永良兩人,周辰并沒有明說,陳云和許言兩人同樣也并沒有詢問。
這儼然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但凡是進入了錦衣衛秘獄里面的人,又有什么時候能夠囫圇著離開了?
周辰緩緩地點了點頭,他抬手一揮說道:“各自下去做事吧,本官就不送你們兩人了。”
“卑職告退!”
陳云和許言兩人再次拱手行了一禮,隨后便轉身離開了縣衙正堂,各自分頭做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