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真是擔心死我了!”
不知不覺之間,池魚已經是潸然淚下,一滴又一滴晶瑩之物,順著她的眼角滑落而下,甚至已經浸濕了年輕男子的胸膛。
年輕男子在見到這一幕后,他輕輕合上自己的臂膀,然后緊緊抱住了池魚,眼中閃過一抹溫柔之色。
陳曦在看到這很是溫馨的一幕之時,他的嘴角也帶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池魚一直趴在她師傅的懷里許久之后,才漸漸恢復過來,她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然后便緊緊地盯著她師傅的面容。
“池魚,這里是何地?為師不是讓你先行逃跑嗎?難不成你也被那幫混蛋給抓住了?”年輕男子在回過神來以后,他突然皺了皺自己的眉頭,然后很是緊張地出聲問了一句,同時也一臉警惕之色地看向陳曦與離塵長老。
“師傅,不是你想的那樣。弟子沒事。”池魚對著她的師父微微一笑,然后便急忙說了一句。
“在我昏迷之后,究竟發生了什么?”故淵輕輕點了點頭然后,便面色肅穆地問了一句。
“事情是這樣的………………如果不是因為陳前輩的話,或許弟子此刻已經見不到您了,陳前輩可是我們兩個的大恩人。而且弟子也已經擅自做主加入天帝宗了,希望師傅你不要怪罪。”池魚輕輕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然后便對著他的師父,講起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如此。”故淵在聽完池魚的講述之后,他輕輕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是漸漸明白了過來。
“為師不在的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你了。”故淵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后很是寵溺的摸了摸池魚的頭。
“不苦不苦,只要師傅你沒事就好,弟子怎么樣都無所謂的。”池魚在聽到故淵的話后,她急忙搖了搖頭,然后便出聲說了一句。
故淵深深地吸了口氣,他勉強提起一絲力氣,然后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在下多謝陳前輩救命之恩,也感謝陳前輩對小徒一直以來的關照。若是陳前輩不嫌棄的話,在下愿意加入天帝宗,為陳前輩效犬馬之勞!”故淵突然彎了彎自己的身子,他對著陳曦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滿臉感激之色的說了一句。
故淵是一名散修,他此生別無長物,唯一在意關心的人便是他的這名弟子。
在故淵的心中,池魚可以說是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重要的多!
如果在自己昏迷之時,池魚出了什么事情的話,那么故淵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他才會如此的感激陳曦,甚至不惜違背曾經的誓言,選擇加入宗門。
“道友不必如此,我救池魚的時候,本來也沒有圖謀什么,一切都是緣分罷了。但是既然道友愿意加入本座的宗門,那本座自然是歡迎至極。”陳曦急忙向前走了兩步,他快步來到故淵的身邊,然后輕輕將故淵的身子扶起,笑著說了一句。
“無論如何,我故淵的這條命,以后就是陳宗主的了!”故淵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他很是鄭重的說了一句,眼中滿是堅定之色。